平的,从来不会欺负别人啊。
而且,比武不是都有输有赢的么,武林大会上输了也不算出丑吧,这一次输了下一次可以再来,怎么会是天大的冤仇呢?不如这样吧,你们把我和风柔放了,这事就算一笔钩销,我保证不让我爹和风柔的爹为难天玄门,如何?”
他说得头头是道,言辞恳切,路三则听得几乎内伤呕血,恨不得马上把小胖子抓出来暴打一顿,就算一直冷淡如霜的杜如悔也变了脸色,额头青筋直跳,事已至此,哪有后退的余地,玄天门与朱曲两家从此势必要不共戴天了。
朱小肥见路三目露凶光不由毛骨悚然地倒退一步“你,你要干什么?我哪里说得不对么?”路三咬牙切齿“统统不对,全是狗屁!小胖子,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三爷今天就先拿你开刀!”说罢从背后抽出铁帚,便要穿过铁笼子的缝隙去戳朱小肥。朱小肥是见识过这柄铁帚的厉害的,连荣越都曾经吃过亏,当下闭了眼睛惊恐尖叫。
“路叔,稍安勿躁,这小胖子身娇肉嫩,经不起你一帚,若就这么死了,对我们有害而无利。”
“少主放心,属下理会得,刚才只是吓唬一下这小胖子罢了。”朱小肥一听心里的石头顿时落了地,又大着胆子问:“你们把我和风柔抓了究竟想干什么呢?”
路三一双混浊的小眼中放射出狂热的光芒“很简单,用你们两个的命换朱曲两家联名召告天下,承认玄天门为武林至尊门派的地位,从今以后,无论是谁,见到玄天门人都必须顶礼膜拜!”说罢尖声大笑起来。朱小肥听得心惊肉跳“如果我爹不答应呢?”路三脸上戾气顿生“不答应?那便怪不得三爷我对你们两个心狠手黑了,只怪你们歹命投错了胎!”
“路叔,走吧,无须与他废话。”杜如悔转身当先走了。路三得意洋洋地瞥了脸色煞白的朱小肥一眼,随即跟了出去。山洞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朱小肥在笼子一角蹲下来,抱着身子蜷成一团,喃喃自语道:“荣越,你千万不要来啊…”本来他还期盼着荣越能早些来救他,现在则希望他最好不要来。以路三的不择手段与疯狂程度,荣越来了只怕会有危险。不由自主想起最令自己害怕的噩梦,朱小肥惊恐得无以复加。
不知过了多久,先前气晕了的曲风柔醒了过来,问起后来发生之事,朱小肥便将路三的图谋与恐吓如实告诉了她。
这一天接连遭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惊吓与刺激,曲风柔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家,而且被制的穴道仍未解开,当下又慌又怕,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朱小肥当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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