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踢床架。
可是宇只回头,痛苦地看了自己一眼。吴边想叫住他,对他大喊:别走,别走,就算是痛苦,有你陪着我,也会好过一点。
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宇走到玻璃墙外,甚至走出房间。这一次吴边彻底安静下来,把眼睛闭起来。陈医生拍打他的手背,想叫小边睁开眼睛,不管怎么拍,小边的眼睛都是闭着的。
陈医生拨了一下他的眼皮,小边还是不睁眼,陈医生也没有办法了。先是一阵凉凉的东西涂在嘴唇上方。
接下来,只觉得一阵痛,抽过他的鼻腔、咽喉、食道…火辣辣地痛。马上就意识到陈医生在拨鼻饲管。不要、不要拨!吴边想大喊,唯一可以做的却只有挣扎,用全身的力气与病床对抗。
陈翰然见到吴边的手掌不停地抓起来又松开,还以为是因为拔管子的弄得他不舒服,想说我会轻一点,但是吴边又听不见,只能越快结束越好,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几乎从胃到鼻腔全都在被一条火线焚烧,经过咽喉的时候,管子的滑动带得人想呕吐,但是胃里是空的,只能一阵阵干呕。
陈医生拔得不算快也不算慢,也花了将近半分钟才将那条很长的管子拔出,上面还带着血丝,管子一出来,吴边就是一阵咳和呕,谁都看得出他非常难受。
陈翰然拍他他的背,想让小边舒服一点,但是吴边根本不看他,只一味闭着眼睛。然后,再拔一根出来。陈翰然看到小边疼得一身发颤,但是死也不肯再睁开眼睛。只好叹气。替小边心疼,但是没有办法,当然要拔出来,难道还要让它们留在小边身上?
下身的尿管没有胃管长,倒是很容易出来,只是上面还连着个仪器,陈翰然不知道有什么用,想想可能是性虐用的东西,就没多想,一起拿了下来。最后是肛门。在医生眼里,身体器官就是身体器官。把肛塞取出来,肛门并没有立刻闭合,可能有空气进去了,小边的身体一颤,肉红色的菊花抖了抖,立刻闭合起来。
陈医生只好取出鸭嘴钳和小手电筒,看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东西。被熟悉且有好感的人将冰凉的金属器械放进身体里去,而且仔细地检查内壁和孔洞深处,吴边扭动身体,想摆脱这种屈辱,但是他的动作只是更加容易了金属器械的异物存在感。
下身被固定在鸭嘴钳上,并不是小小的扭动就可以摆脱,而扭动的过程中,反而引起它刮削着内壁,带来阵阵骚痒酥麻。下面…好痒。体内像是在被谁的指甲轻轻的刮弄。冰冷的金属渐渐被热烫的内壁温暖,接近人体的温度,渐有层次感的越往外越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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