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
退后两步,便倒进了床铺里。想到刚刚的经历,粗喘声再也压不住。陆鼎原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虚弱过,腰腹部一片酸麻,分身后穴灼热而肿痛,双腿也绵软无力,全身更是像被抽空了似的虚浮无依,又像是被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懒懒的让他一个手指也不想动。
首次尝到这种滋味的陆鼎原,想笑又想哭泣。想到韩量临走前的那句“随传随到”陆鼎原不再自责于自己的疏忽和小何子的自作主张了。一阵倦意袭来,陆鼎原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再清醒时,天已大亮,这是陆鼎原睡得最沉的一觉,以往即便是受伤时,最晚卯时也已起身了。
“主子,小何子伺候您起身穿衣。”小何子早早就来了,一直守在外间没敢进来,直到听到陆鼎原起身的响动,这才扬声询问。“进来。”陆鼎原的声音与往日比起来有些不易察觉的绵软和沙哑。
“主子?”小何子一进屋,看见一地的衣衫破布,不禁心下一惊,却不敢问,只是守在陆鼎原的床帐外,等着吩咐。“小何子,你会跟我一辈子吗?”陆鼎原隐在床帐里,语义不明的问道。
“当然,从您救了小何子的那一天起,小何子就决定伺候您一辈子的。”小何子立场坚定的答道。
“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了?就算我被冷凝香废了?残了?武功尽失了?”陆鼎原的声音很淡,很平静,却惊的小何子当即跪了下去。
“冷凝香一定有解,是小何子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谁要罚你。回答我的问题。”陆鼎原的声音更轻了。
“小何子会跟随伺候主子一辈子,不论您变成什么样子,如有二心,小何子愿被天打五雷轰。”小何子跪在地上单手立誓。“不过问你个问题,立这么重誓做什么?”
陆鼎原一掀床帐,长身站了出来,单手将小何子从地上拽了起来。
“…”看到陆鼎原一身青紫的齿痕、指印和掌印,小何子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才不致叫出声来。
“秋云呢?”陆鼎原径自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小何子的反应。“在…在前厅候着呢,”小何子用力捋直了自己的舌头“和冬护法一起。”
“让他们候着吧,准备水,沐浴更衣,”陆鼎原举着茶杯,顿了下,还是说道“顺便把药拿来。”“是。”小何子低着头,惶惶的下去了。
“…”看到陆鼎原一身青紫的齿痕、指印和掌印,小何子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才不致叫出声来。“秋云呢?”陆鼎原径自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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