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快”我不知领教过几次。对了,不必。”呵呵淫笑。
“这你得原谅我,我实在不像你那么缺乏定力,可以三秒钟搞定。时间的长短是因人而异的嘛,对我来说,能在三十分钟之内解决已经是奇快无比了。”凌恩作势给他一记拐子,克劳顿反应迅速,笑嘻嘻地躲开。
“哈哈,你气什么?你应该庆幸,早泻是自己还年轻的证明,通常到了中年之后,大多数人举都举不起来了,哪有早泻的本钱。”没空理会这个没神经、厚脸皮的死老外,凌恩走到衣帽间,挑选一条新的领带。
“下午三点的会议,你不要忘记了。”提醒克劳顿道。长腿跨两个大步,来到凌恩身后,他自作主张地把凌恩挑的深蓝斜纹领带,换成灰底点缀小黑点花色的领带,并熟练地系在凌恩的脖子上。
“为什么我也要出席?”“每个人都知道你这个大老板大驾光临了,你若是不出席会议,大家不是更奇怪你来做什么的?再说,开幕以来你在会议露脸过几次?你要让员工认为总公司对台北分馆的营运毫不关心吗?”
眯起眼,凌恩瞧了瞧穿衣镜中的自己。不得不佩服克劳顿精准的眼光,他挑的这条是凌恩鲜少搭配的,可是它与今天的黑西装配得天衣无缝、相得益彰。
““我没有不关心啊!所有分馆里,只有这儿是我每个月必定造访的,每次都停留十天,这是其它地方都没有的特别待遇呢!”
站在凌恩身后,克劳顿望着镜中的一双黑瞳,微笑道:“我不出席,是因为我知道在你管理之下,台北分馆的营运无须我多费心思罢了。”
“又说这种公私不分的话。”凌恩移开视线,再和那双透澈蓝眸对望个几秒,自己的双颊铁定会热起来。
“咦?我分得很清楚啊,不然你今天下午的会议就被我取消了。我们可是阔别了二十天,就算要你一整天都在床上陪着我,对热恋中的情侣而言,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那我还得感谢你的识大体、明是非吗?”啼笑着,凌恩摇摇头走到办公桌前,他翻开pda行事历,不看还好,一看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