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饭组合而成的海胆井,包管能让人吃饱、吃撑、吃到胃翻过去。早已饥肠辘辘的凌夜,耐不住五脏庙的小暴动,伸出手说:“呐、呐!可以开动了吧?我饿坏了!”
啪地以筷子敲了敲儿子的手背,禁止他抢先动着,凌恩古板地叨念着:“没礼貌,餐桌上长辈都还没有动筷子,晚辈抢什么?凌家的教养都被你丢光了!”
“哎哟,跟老人家出来还真累人。”凌夜瞅着克劳顿,一脸怨怼地道:“暧,你是不是没好好伺候我老爸啊?看他还有力气骂人的模样,你该不是偷工减料了吧?这样不行喔,欲望没得到满足的人,脾气往往都很暴躁!”
满脸无辜的金发美男子,马上回道:“我很想啊,但是他不给我做嘛。”凌夜不信地抬抬眉毛。
克劳顿大吐苦水为快地说:“话说当时气氛正好,我一鼓作气想做到最后的时候,恩宝贝却来个“抵死不从”说什么“外头冷死了”、“弄脏了温泉怎么办”、“不要在地上做,会腰酸背痛”扫兴到极点。最后他还使出必杀绝技,威胁我说:“你要是不停,我们剩下的几天都分开睡!”
想到自己被迫强制熄火的过程,克劳顿怀怨在心地说:“凌,你评评理,这么做是不是很不人道?一口枪管都蓄势待发了,却不准我扣扳机开枪,分明是虐待嘛!”
“克劳顿,给我住嘴!”凌恩才不懂,为什么非得在吃饭的时候,讨论这种根本不该搬上餐桌的话题。
“咦!?”凌夜大喊着:“你、你几时变得这么听话了?我以为你是那种想要做的时候,就算把人家梆起来也会进行到底的禽兽耶!”绑、起、来?凌恩脸色一沉。
“阿夜,够了,别再说了!”“凌,你怎么这么说?认识恩宝贝之后,我早已痛改前非了。想想宝贝的年纪也大了,我若是太强迫他,他那把老骨头受得了吗?”
克劳顿虚伪地揉着眼角,抽噎地说:“和恩宝贝在一起,我再怎么想大做特做,也得收敛个七分啊!”“哇噢…爱的力量真伟大啊!”噗滋、噗滋…不是鲍鱼熟了,而是凌恩额边突出的青筋折损了好几条。
“为了恩宝贝,牺牲一点自我不算什么,这是应该的。”作势掬一把隐形泪,克劳顿可怜兮兮地说:“不过,终于有人明白我的辛劳,懂得我多用心良苦了。”
“好了、好了,你别哭。来,我敬你一杯,当作是给你的犒赏吧!”捉起大吟酿的酒瓶,凌夜殷勤地说。
“还是凌善体人意!好,你也陪我喝,我们一块儿干杯!”讲到喝酒,克劳顿这个东方通,已经完全习得东方人喝酒的真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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