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承蒙了对方的大力帮助,凌恩难以婉拒,于是和香子一块儿到只有几名工作人员在忙着铺桌、摆餐具的餐厅里。他们一入座,服务生便送上一壶刚泡好的日式热茶,香子挽起和服长袖,替他倒了一杯。
“请不要一副这么郁郁寡欢的样子,放宽心。不管你们吵架吵得多严重,霍普先生不可能不原谅你的,凌先生。有什么误会,等会儿说开,不就雨过天晴了吗?”香子老板娘瞅着他愁云密布的脸庞,温柔地说。
凌恩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这不是误会造成的,而是我一时失去了理智,说了许多不可饶恕、很过分的话。
现在想想,我真不能原谅自己。再怎么说,有些话是万万说不得的,尤其我自己知道那有多伤人!我真差劲!”“可怜的孩子。”香子老板娘苦笑地摇头说:“请不要这么苛责自己,我相信天底下没有不可以被原谅的事。
只要你真心想与他和好,那么霍普先生一定会谅解你的。他是那么高兴地在我面前谈论著你的事,那表情幸福得教人嫉妒,那么在乎你的人,又怎么会不肯原谅你呢?”
“克劳顿他…向您提过我?”“嗳,我和霍普家族有点交情,算是多年好友。从以前,克劳顿很多事都会跟我说,也许他觉得我是个好倾听者吧!”含蓄地微笑着,香子老板娘继续说:“他总是告诉我,你有多努力、多上进,为了“金士顿·台北”
日夜不眠地工作着。他也常常说你是工作狂,害得他常受冷落,禁不住和你的工作争风吃醋起来。”凌恩微红了脸。连这些事都说?那家伙…
“而且我认识他这么久,我想这一、两年是克劳顿最沉稳、最快乐的日子。我们不谈以前的他有多放浪形骸,现在他光是能这么专注在工作上,就已经是破天荒的了。
他总说是你改变了他,为了能到台湾和你见面,他其余的时间都紧缩成工作、吃饭、睡觉这三件事,连应酬都不参加。
很难想象他以前是个夜不归营的夜猫子。啊,这是我听家族里其它人说的,你可别让他知道,我偷偷报了他的秘密。”
原来…凌恩鼻一酸…自己每次都嫌他游手好闲、不做事,想不到全部都是自己的误解。他不做事,是因为想珍惜和自己相处的时间,不让工作来打扰一个月里这短短的十天。
自己还误以为他那二十天都是过着和以前一样,少了自己约束,大玩特玩的快活日子。他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何让自己一天到晚骂他不够敬业、不够关心旅馆的事?
“他真的很重视你们的友情,凌先生。凡是过去认识他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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