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以来毫无尊严的禁脔生涯,毫无自由的半径六公尺,毫无隐私权的全天候录影,毫无人性的二十公分电击震动假阳具。
以及注射了七年的营养剂,被迫禁食指为尽其性欲之欢的性奴身分…与父亲住在同一个市区只见过一面,与乐乐不能尽父子之情,还时常提心吊胆。
这些年来晦涩的恶梦,不是他们两行清澈的泪水就可以净化的…中逸刻意提醒自己灰暗惨绝的过去…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被这么残忍的对待过…依然对他们提不起真正的恨意…
其实在中逸的潜意识里,对他们两存深深的负情感…让他提不起全心全意的恨…所以他必须提醒自己惨淡的性奴生涯…刻意唤醒脑海中储存的呼号与泪水、力不能拒的无奈、恶意羞辱的麻木、以及被同性的性器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的卑微…必须有恨…
受到身心俱怆的虐待,却无法深刻的恨,是灵魂的堕落,是男人的悲哀…算了…悲哀也罢…反正自己就是这种毫无个性、没有原则的白烂…呵呵…但是不管他们要对我做什么,我都必须看到乐乐的安全,并且取回我的自由…在这些还没得到之前…我不信任他们…
“在想什么真不专心…?”殷健南喃喃抱怨着,往他的唇突破半分。“呃…”中逸为突来的火烫触感惊叫出声,这才发现自己已被撂倒在地毯上,上下两个口分别被砥柱巨大的阳具,他为自己待会要承受的巨痛瑟缩了一下…
其实这一年来殷健南为了经营两人之间的感情,在性事上已经很少强迫他了,很多时候只要他露出痛苦的神色、或出声哀求,殷健南就不会逼他,就算他自己已经箭在弦上收发不住,也是草草的到盥洗室里撸出来了事。
在某部分,殷健南的心是相当柔软的…中逸伸手挡住要贯进嘴里的火烫,殷健南两目布满情欲的血丝,不明所以的看他…同时邵烨也停下来…沙哑的问道:“逸…可以吗?可以吗?”像蛇的阳具在两股之间弹跳着,急欲冲入洞口。
“你们都爱我吗?”中逸突然问道,两人急不可耐的点头,爱、爱、爱,缠绵交缠的爱、嵌入身心的爱、合而为一的爱。
中逸伸起细白孅致的手臂,往连在自己脖子上项圈的锁链一甩:“你们说爱我,那么这一条像狗链一样的链子可不可以让我解下来?我的脖子戴它戴八年了,会不会戴太久了,若真的爱我就帮我解下来,不然我不相信你们的每一句话…”
中逸说着,他有他的坚持,却不敢抱持太大期望,他屏气凝神的等待,好像等上帝的最后审判,他存着一丝冀望、却不敢想太多,毕竟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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