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心思。
玉胥声音温和又轻柔,像是怕惊了什么般,细细询问道:“我竟不知…原来谢小宗主有着这样厉害的本事。”
谢虚只端正看了玉胥一眼。唇因方才动用真元,此时是如鲜血点缀般染着一层红。
“父亲和梦长老那些长辈,都是清楚的。”
玉胥不说话了。
谢小宗主自小和几个镇派长老都亲近,唯独他、只有他,谢虚连对他徒弟玉青都要关怀备至一些。
这样一来便说得通了。
若只是平日自己没机会见识便罢了,要是怀揣如此大才还能不声不息的做他的谢小宗主,那么谢虚此人,未免太过深沉了些。
玉胥内心思忖,面上却流露出欣慰的神色来。
谢虚倒也不在意,半支撑着额,目光平静地瞧着自他之后走上擂台的别之医。
或是李裘谦受了伤,又没什么斗志的缘故,竟轻而易举地输在了别之医的手上。
李裘谦败下后那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倒是比他赛前显得更生动活泼些。
接下来几场,别之医又是连胜。而且似乎是寻着了一点灵机,渐入佳境,剑法愈加高深玄奥,连长生门那些原本只以神识观察的大能,都不免派了个分身出来,目光热切地盯着这金丹剑修。
只怕等人一下来就来个“榜下捉婿”
说起来,他们长生门长老的长子秋词也是去了极欲宗做大师兄,讨一个剑修过来厚待,也算是两宗之间的人才互通了。
谢虚见着这一幕,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免弯了弯唇。
只是他这一笑,正好便被“别之医”看见了。
因为被笑话而有些“恼怒”的谈棠,下手第一次失了轻重,轻薄如蝉翼的剑尖顿时挑进面前年轻修士的胸膛里——这还是他比试中第一次见血,倒不是谈棠心慈,而是一旦沾了人修的血,天魔难抑本性,怕是要叫一些老家伙看出破绽来。但刚刚就因为谢虚的一个笑,他失手不说,现在也是心如擂鼓。
好在他反应迅疾,将剑抽出来得极快,又封住面前修士神识,叫他晕了过去,胸前伤口不再淌血,不至于危及性命。
试仙大会中见血再不过寻常了,只见有长生门执法弟子上台,将那倒霉修士抬了下去。末了还看了一派冷然,只袖摆沾上几滴花瓣一样的血迹的剑修,心生仰慕。
他们哪知谈棠面上镇静,心中却也很震惊,不断想着——
那谢虚什么意思,难道是笑话他堂堂魔尊和这几个人修计较?
不对,谢虚如今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他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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