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兄对不起了您大人有大量吧…
回到宿舍想起杨光头仍旧很郁闷想打电话给囧受派遣一下抑郁电话零刚响两声就仿佛听到囧受那得意的“看吧不听我之言吃亏在眼前”…连忙挂了转播b君的号码。
把来龙去脉向b君一说他毫不犹豫猛烈而密集地嘲笑了我。
“看吧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那里在河边走了?”
“人在做天在看啊!”“你倒说我做了啥?”
“动我的人啊——我就说动我的人迟早有报应的~”
“平常不见你吭气这会就敢说是你的人了?”
“我这不是偶然地在麒麟皮下露出马脚来么?再说了身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好公民这么点牺牲自己娱乐人民的觉悟都没有你怎么对得起党的教育人民的重托…”
这么一连串下来我差点没砸了电话冲到b君家去把他拎出来胖揍一顿。
电话一挂我清醒下来。
——b君素来是不会安慰人的他安慰人的方式就是把别人对其他事物的悲痛或郁闷转化为对他的愤怒——然后就把之前的事情忘记了。
在我摔电话的那一刻我对传闻的不满的确已经全然转化为对b君的怨念——咳原来是被安慰了啊?
我忍不住拎着话筒笑出声来。
算了传闻的事情了解我的人自然不会信会信的人自然是不了解我的人=我平时不喜欢的那些人=他们信不信都不关我什么事情=那我还操什么心啊…这么一想我又高枕无忧了~
——人生就是这么堕落的节操就是这么磨平的。
后来又听到有低年级的mm提到我的尊号竖起耳朵一听果然又是八卦。说的是我未婚先孕打胎什么的。
我一听高兴了特地上去凑了一脚:“什么啊孩子都生下来了又在厕所里捏死了!”
那些mm顿时惊得脸都青了直叫“哇哇好残忍啊”…
我和e君的关系陷入了奇特的微妙里。
一方面他在学校里对我是面上一套背后一套明里一盆火暗里使绊子;另一方面嘛囧受君出门约会时定要叫上我我又特别乐意见到e君看到我的时候那一脸吃了苍蝇还得夸味道不错的残废表情。于是我帮囧受打掩护的热情空前地高涨起来
囧受显然也玩得兴致勃勃乐此不疲每次都要当面暴出e君不为人知的重度糗事。没几个星期e君一见我面就算在班级里脸也会条件反射地变成猪肝色。
——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他究竟为什么这么折腾着也还要跟囧受在一起但是…嘛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囧受不说我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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