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男人轮廓硬朗的清晰,而是他长得很美,一张流畅的瓜子脸,唯独鼻梁和眉骨高得不像女性,其他地方都长得很妖,以至于他有种又阴鸷又阳光清逸的感觉,因为久处上位,看惯了这些靠婚姻实现阶级跃迁的事情,他的眼睛含着笑,却让人不敢直视,好像会被他看穿所有的心思。
昼眠皮笑rou不笑:“华总觉得我在攀高枝想嫁豪门。”
华晏不置可否,只是笑笑,却一句话如箭矢穿来:“我是在说豪门还有很多,不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昼眠微微蹙眉。粑t
而华晏见她思索,也不急着催她,而是低头点烟,一手护着火,另只手拿着支纪梵希打火机,是银色,光而不耀的颜色。
他将烟吸燃,猩红的一点飘在细长指尖里,细细漫漫的烟雾袅起,吸了一口,夹着烟看她:“可能你会觉得我多管闲事,但过段时间你可能就懂我意思了。”
昼眠觉得他看人的眼神太有阶级感,很轻松甚至带笑,游刃有余,却像有钱人在看玩物,不知所谓网红明星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眼里是否就是些玩具,但他隐隐约约给人的就是这种感觉。
她礼貌又疏离地笑笑:“不劳华总费心,我一个小网红,还不至于有这么大面子。”
她直接甩袖离去。
华晏却低头看着烟,眼底荡起笑意。
脾气挺大。粑
和初见她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目中无人,的确很有资本红。
昼眠只当华晏放屁,回去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已经全然将他抛在脑后。
清晨阳光四溢入房内。
昼眠一手提着洗衣篮,走到阳台,刚要把衣服塞进洗衣机里,一个小东西就当啷一声从她昨晚穿的睡裙口袋里掉出来。
她捡起来发现是那枚戒指。粑
辜清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枚戒指塞进她睡裙口袋了。
面对着阳光,昼眠把那枚戒指戴进无名指,她对着璀璨的晨曦,手遮住太阳,逆光看它。
很合适。
明天是中秋,它和中秋一样,团团圆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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