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放开,无法控制的眼泪不停往下流,眼前英俊的男人几乎是面见她的狼狈,甚至是她喜欢的人。
看她哭得涕泗横流。
辜清许却只有揪心。
终于,辜清许放开了手,昼眠也试探着放开自己的手。
烟花声没有了。
可她无比害怕会再响起,辜清许开门要带她出去,她却执拗地不肯出去,甚至蹲下来,待在洗手池下面。涎
就像她在战区找掩体那样,急需找一个幽闭的空间保护自己。
她不出声,却倔强地待着不动。
辜清许无法形容那种心痛,看着她清瘦纤细的身体在洗手池下缩成一团,他亦有眼眶灼热的心绞痛。
他没有再拉她,只是半蹲下来,和她蹲在一起,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她自己缩成一团,等她精神上的阵痛过去。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摇摇晃晃,辜清许立刻扶住她,把她抱出来。
用温暖的被子裹紧她,把暖气调到最高,窗帘全部拉上。涎
她很久,终于割rou一般疼痛地承认她确实出了问题。
她以往的自尊却不允许她做那个被审视被观赏的客体,甚至忍着恐慌和木僵,说出一句自己鄙夷自己的话“我杞人忧天。”
放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从善如流,万事随心,自我认同感极强才是昼眠。
辜清许坐在她身边,满心发沉地疼,并不比她轻,声音却一如既往温厚如酒酿:
“杞人之所以草木皆兵,总在纠结于地会不会裂,天会不会塌,是因为他的家乡曾经经历过一场地震,亲眼见到两座山直接合到一起,中间的村子完全消失,见过地面迅速断开十丈宽裂缝,乡亲掉下去,然后地又迅速合上,只有血漫上来,连叫声都没有。”
他语重心长:“眠眠,这是地震后遗症。”
她几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我有战争后遗症吗?”涎
他紧握着她的手:“我们去看医生,去见心理咨询师,会好的。”
她扑进他怀里,被子从她瘦弱的肩膀落下,她紧搂着他,忍不住流泪,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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