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弟子一批批进入却无一人死亡,绳索居功自伟,它就是弟子们第二生命,没了它怎么能行?
想想看,凌门弟子两千余众,内门弟子不过三百多人,而有资格进得了后山受罚十不出一,这样弟子若不安排人时时照看着,他死了谁知道?下面清苦又危险万分,不送下吃食和衣物,你让一个修行被封制弟子怎么活?
明知道拿走绳索后果之下,那人竟还是斩断了这唯一救命稻草,把一个被封制修行人不闻不问扔进了后山两个多月,这性质,往小了说是冷血,往大了说就是不顾同门之宜故意杀人。
修行之人讲都是天道,天道凭是本心,是问,一个从本心来讲就是个不顾同门道义随意残害师兄弟弟子,哪个门派轻饶得了他?
综上种种,安莫离再次火了,太上亲自点名,三长老自请挂帅,左右护法苏冰澈和慕清然开路,直奔后山而去,那势头,千百年来凌门第一着。
站崖上俯看幽深不见底下方,苏冰澈淡淡看了眼脸色惨白江百里“你有多久没来过这里了?”
安莫离被罚至后山,负责照看安莫离正是江百里,所以他才敢私自拿走绳索,害人也害这么嚣张。
“我…”被苏冰澈淡漠中隐含讥讽目光刺脸庞发红,江百里结巴了好久才道:“十几天前…我其实每隔一段时间都有过来看看。”
“噢?”挑了挑眉,苏冰澈俊美无俦却也淡漠到毫无表情脸轻轻侧过来,意外是,他眼眸中讥讽意味竟破天荒越发浓郁了几分,看着倒多了几分人情味“过来看什么?风景?”
这崖上与崖下相隔千丈,除了呼啸寒风还能有什么?安莫离歌声吗?
眯了眯眼睛,苏冰澈不由得想起了少年傻傻样子,以往似乎每次只要自己一回头,就总能看到安莫离偷偷飘过来眼神,还有一张蠢呆呆笑脸。
皱眉,也不知道那人现是否还活着,两个多月…
“你为他担心?”温和声音一如本人,慕清然给人感觉永远都如太阳般温暖。
只是苏冰澈比谁都清楚,这太阳不止温暖,还能烤死人不偿命。
“他是我师弟。”天性淡漠他虽然情绪波动少,但并不等同于冷血好吗?
“我懂了。”笑着点头,慕清然先是为安莫离这么多年付出竟只换回了苏冰澈一句不咸不淡师弟而叹息,后又为自己虚伪感叹而笑了起来,那笑,还是如斯温暖,映着袭袭寒风和飞扬墨发,一点点诱人沉沦。
江百里一直都知道慕清然很好看,这么近距离看着之后,只觉得一举一动都完美到毫无瑕疵,眼睛不受自己控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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