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真无情,还是只是因为习惯。
他以为自己与少年人生会一直这样走下去,直到少年或放手或死亡那一天到来,才会让所有时间长河中洗去痕迹。
可一个人出现,打破了他自认为没有意义生活。
是,没有意义,除了每天修行再修行,他不认为自己生活还有什么其它意义,这不哭不笑,不与任何人交好日子,越来越让他压抑,压抑到要麻木了。
是孽缘吧?他将要被压抑逼疯,就要濒临暴发点时,言洛溪出现了。
那个人带着一身暖暖风,吹散了他心底暗潮,都不用言洛溪说话,他只需静静站身边,寂寞就不会再如影随行揪住自己不放。
而被寂寞伤怕了他,因为这难得放松,投降了。
他开始刻意遗忘师父训诫,不甘心再独自守着寂寞静静看着别人乐,也有意无意间,总是出现离言洛溪不远地方。
他没想过要与言洛溪如何,不过是不想再孤独而已,不过是小小脆弱了这么一回罢了,他知道自己放纵时间不会太长久,他也不允许自己长久,所以能放纵时光里,他宁愿什么都不想,情放开心胸呼吸自由空气。
同时为了感激给了自己放松感言洛溪,他也可能让初到凌门言洛溪感觉到开心与安定。
这才会一而再明确表示出对言洛溪重视,将这位太上收下关门弟子宠上了天。
他不知道自己单纯友爱会被人误以为爱情,只顾着放松自己他加没有看到,身后默默追逐他十几年少年,已经好久都不曾再笑过了,也一直躲着他。
日子一天天过,慢慢,他开始感觉到生活中缺少了什么,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正他隐隐不安时,灾难突如其来砸了下来。
他发誓,那是他此生大灾难,但又何止是灾难?那其实是场毁灭吧?毁灭了他所有。
西峰猛然撞见神情狼狈少年时,他才陡然发现,自己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过安莫离了,心底恍惚中闪过一道灵感,可惜他却没有抓住灵感尾巴。
然后他看到了洞内尸体,再然后,他见到了少年手中证据,一个熟悉锦囊。
他不知道自己看到锦囊时脸上是种什么样表情,只知道自己即失望于少年人品又愤怒着少年欺骗。
安莫离,你怎么可以骗我?!
时隔几十年他仍旧清清楚楚记得,自己当时有多恨,恨不能暴打少年一顿,那个人骗谁都不应该骗他。
苏冰澈,你看看你多可笑?如果你真不意安莫离,又怎么会因为安莫离欺骗而愤怒到失了分寸?如果不是失去理智,你也不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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