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转醒过来的明月抱住清风,埋头痛哭,皇后要杀他们就杀他们吧,还非得让他们罪有应得。去勾引皇上,就是魅惑主上,可不就是罪该万死。
好歹毒的皇后!
余杭亦也不跟他们俩解释,还添油加醋的威胁他们俩说,若是不乖乖听话好好表现,就把所有跟他们俩有干系的人全杀了,而且让他们死的时候蓬头垢面,一件好衣裳也不给,拉到乱葬岗里喂狗。
这两个男色最臭美,以前总因为衣裳首饰的事情惹余杭亦发急。
交代好了清风明月,余杭亦叫人领着他们去打扮。连峰在一旁吃了许久的茶,也没想明白余杭亦要他来是干什么。
“连峰,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余杭亦并不着急跟连峰奔入正题。
“皇后,您再不去国宴,怕是国宴就得到明天才能开席了。”连峰不答话。
余杭亦可不是一句话就能打发的人,刨根问底地追问:“不妨事,我和池清不去,他们才好喝个痛快。”
连峰继续吃茶,给余杭亦抛了个媚眼,嗔道:“你猜啊。”
“小心让白术看见揍你。”余杭亦被连峰恶心的打了个哆嗦,继而又正色道:“我说出我的猜想来,你可不许生气。”
“不敢。”只有皇后跟别人生气的份,谁敢跟皇后生气。
“你是哪个府里的男宠?”余杭亦猜测道。不能怪他这般猜想,实在是连峰的做派比池清后院的那些男色还要有几分娘娘腔。
连峰扫了眼余杭亦,摇头。
“莫非是小倌?”
摇头!
“说,再不说揍你。”余杭亦威胁道。男人之间,还是拳头比较好说话。
“注意皇后的威仪。”连峰无奈道:“我倒是不怕你的拳头,不过若是我不说,怕是和你有一样想法的人出去造谣,白白的污了我的名声。”
“快说。”
真是耐不住的性子。连峰娇笑:“不是小倌,是管小倌的人。”
“老鸨?”余杭亦不大信。他记得连峰曾与他模糊说过不是个正经的主子等等的话,若是妓院的老板,那也算是在一地方上有钱有势的人物了。
连峰并不敢使劲吊着余杭亦的胃口,简单把事情说了,他人生经历之奇特复杂,就是余杭亦也不由咂舌。
他原是不知名的弃婴,被外放的京官连文远捡到,认为义子。连文远有个嫡亲的儿子,与连峰同岁,由其母亲在京城抚养。而连峰则有连文远带到外地亲自养育,一直到连峰三岁,连文远在京城唯一的亲儿夭折,连文远大为悲痛,从此更是将连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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