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身体渴求自己的需索,第一次在快要被情潮淹没前不断重复自己的名字…
巨大的幸福一下子堆涌到奕洛瑰面前,竟使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为这幸福极力想要讨好眼前的人,于是索性俯去,含住安永几经宣泄,又再度行将抬头的欲-望,以舌尖宠爱地挑弄。
“不!”安永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惊惶地弹坐起身,圆睁的双眼就像受惊的小鹿,成功地将奕洛瑰逗笑。
“怕什么?”奕洛瑰依然将安永的要害拿捏在手里,用掌心裹着反复揉-弄,灵活的五指引他不断惊喘,直到安永重新目光迷离地陷入欲-海,他才又志得意满地低下头,重复自己刚刚发现的乐趣。
原来精心伺弄自己心上人的感觉,竟然有那么好。
这一夜,安永在半梦半醒间度过,他数度因为疲倦陷入昏睡,又数度因为舍不得浪费时间在梦境中而强迫自己醒来,期间他一直与奕洛瑰厮守在一起,就像云天与大海越过漫长的距离终于在目极之处交汇,从此水天一色、难舍难分。
少时宫中的晨鼓声终于大煞风景地响了起来,安永昏昏沉沉地爬起身摸索衣服,这时才想起自己所有的衣裳都还泡在浴池里。他慌忙向躺在自己身旁的奕洛瑰求助道:“糟了,你这里可有不僭越身份的衣裳借我?我得出宫去。”
奕洛瑰躺在一旁懒懒地幸灾乐祸道:“我哪件衣裳你穿着是不僭越的?干脆还是别出宫了。”
安永被他异想天开的腔调弄得啼笑皆非,顿时没好气道:“你打算留我在后宫里常住吗?”
“有何不可?”奕洛瑰笑着耍起无赖,坐起身再度欺近安永,拨开他凌乱的长发细细舐吻他的锁骨,手指又轻柔地挑-弄着他胸前浅荔色的乳-尖,分明一副不打算放人的姿态。
安永躲不开奕洛瑰的撩拨,气得干脆反压在他身上,睁大眼用极认真的语气开口道:“尉迟奕洛瑰,你正经听我说。我们虽则能在一起,可我身为人臣怎么能住在后宫?”
可惜说者再怎么严肃,这骑在他腰上发飙的架势,却教奕洛瑰怎么能不心猿意马,将听到的话统统当做耳旁风?于是只听他立刻笑道:“那好,我就去你府上常住。”
安永顿时张口结舌,失神之际又被奕洛瑰一个翻身按在身下,极暧昧地笑起来:“既然你左右为难,我便给你出一个长相厮守的好主意——那平等寺里的佛精舍,我觉得做个行宫倒正合适…”
“胡说,”安永立刻把眼一瞪,也不知是羞是怒,脸已顷刻涨得通红“佛门清净之地,岂容你在其中胡作非为…”
奕洛瑰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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