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狂风勾勒出了洛衾的身形,瘦却玲珑有致,脸上的神情淡淡的,与这漫天的飘雪冷得不相上下。
“怎么都扔了。”洛衾问道。
魏星阑回过神,这才道:“潮了,不好燃。”
“如今大雪纷飞,要找到干枝可不容易。”洛衾蹙眉,垂眸看见魏星阑的指尖冻红了,伸手便握了过去。
许是伤寒未退的缘故,魏星阑的身上仍是温温的,这才像极了一个活人,洛衾垂着眼,捏着她的手道:“你明明还病着,怎不说?”
魏星阑笑了,反握了过去,掐着洛衾细瘦的手腕道:“我只是病着,又不是瘫了。”
洛衾蹙眉,“话不能乱讲。”
魏星阑的嘴角还在勾着,“又不会一语成谶。”
“你——”洛衾轻抿的唇的一张。
话还未说出后,那挑着眉的魏二小姐又道:“想来也是,即便是一语成谶,那也得成些好事才行,这般自损的话还是少说些为好。”
洛衾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可下一刻,身边那人却道:“不如说说回天殊楼后如何置办喜事?”
那人尾音一扬,像个钩子一般,直把人心尖吊起。
洛衾双耳一热,明知道这满嘴荒唐的魏星阑说的是什么,却仍旧冷着脸装作听不见的模样,只那微微上扬的眼尾沾上了赧意,一双眼眸还斜向了另一侧。
“不知所言。”还用故作冷静的声音道。
“虽说是洛姑娘先轻薄的我,理应洛姑娘先担起责任来,可我怎好让洛姑娘劳神。”魏星阑想了想又道。
洛衾睨了她一眼,抿起的唇再度张开,“你何必又提那日的事。”
“难不成洛姑娘想翻脸不认人。”魏星阑好笑地看着她。
洛衾沉默了半晌,转身就走,做足了翻脸不认人的模样,只是边走边道:“不是要捡干枝么,还不快些。这儿漫天冰雪,连水也没有几滴,可容不下魏二小姐这艘大船。”
魏星阑想了想,也不知这关大船什么事,问道:“我怎又和船攀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