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媗?”洛衾又唤道。
魏星阑笑了,忽然快步而出,就像擒住白眉一样,五指成爪状捏住了洛衾的脖颈。
洛衾微微瞪大了双目,来不及避开,便被扼住了脖颈。她紧抿的唇不得不咧开了些许,细细地吸着气,指向白眉的剑也随之垂了下来。
颈侧忽然一痒,垂眸才知是那人低下了头,在她的耳畔下嗅着,那杂乱的发丝扫在了她的脖子上,所以才痒得很。
白眉不敢妄动,他忽喜忽怒,又时而露出一副惊恐的神情,他喃喃自语般道:“不少人走火入魔后是会大开杀戒的,以她如今的功力,当真足够屠城了。”
他神色变了又变,忽然幸灾乐祸地道:“丫头,你若不想让她出去杀人,可得把她牵制住了,可如今即便是你我二人联手,也未必能制得住她……一根手指头。”
洛衾脸色泛红,险些喘不了气。她心法突破至七层之时已难遇敌手,和魏星阑自然也是不相上下的,如今竟又被拉大了差距。
她忽然不气魏星阑瞒着她的事了,却气魏星阑不认得她,真当她是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猫儿了?
“你是何人。”魏星阑还火上浇油地问。
洛衾冷着脸,脖颈被捏得生疼,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许细微的气音。
颈侧的人还在嗅着,那顶着一头乱发的脑袋越凑越近,唇不经意间从颈侧的脉搏上一擦而过。
魏星阑抬眸看了她一眼,微微松了些气力。
洛衾稍稍能喘些气了,她似被锁在了那人怀里一般,禁锢着不能动弹,“魏星阑,你当真不认得人了?”
被问话的人没答,反倒是水边的白眉大笑道:“她连教予她心法的我也不曾记得,又怎么会记得你。”
洛衾的心猛地一颤,心道,你不过教她心法,她却满心是我,你又怎么同我相提并论。
可这么一想,她又忽觉胸腔里空得很,她好不容易想起幼时的事,如今反倒是魏星阑不记得她了……她和白眉似乎并无两样。
魏星阑嗅了许久,像足了兽类,圆润的指尖正好抵在洛衾的动脉上,只稍一用力,不说会将那纤细的脖颈折断,也足以让鲜血喷涌。
白眉见洛衾脸色苍白,添盐加醋道:“她不会好了,不如你将她囚在此处,有个疯丫头陪我说说话似也不错。”
“闭嘴。”向来不曾厉声说话的洛衾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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