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呢，有空再说吧~”

她把手机啪一声盖上，哼了一声：怪不得不公会过来，其实是来参加大会吧！她才不想假模假样地去和不公打招呼……除非这次能给不少钱！

另一边萧凡春倒是现在才收到这次的消息。她虽然确实现在也在这城市，但问到柔柔可能来之后也立刻回答不去。她只是单纯觉得两人都闹成那样了，不见也许更好。萧凡春喝完那罐咖啡时，明鸥才姗姗来迟，穿着那条两层的浴袍出来了。

她脸洗干净了，有种过于苍白的美。大概身体不好——萧凡春想，身体很瘦，能轻易看见肋骨。昨晚闹了一下就没气了，估计是肺之类的问题，真危险……也不着急去上班吗？大概也是个自由职业者。她其实并不算是不漂亮，那对眼睛有种楚楚动人的感觉，她确实很懂怎么运用自己的美作为武器。

而且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令萧凡春并不讨厌她。

萧凡春说：“衣服到了。”

明鸥走过来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她。她轻轻说：“你能不能……帮我解开浴袍？你打得太死了，我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