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被沈棠的惊叫声打破:“啊!”
“哎,棠棠,怎么回事?”
沈棠从地上站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牛仔裤上被地面摩擦出的污渍,借着口罩的掩盖尽情地龇牙咧嘴。
什么情况?
这年头的神棍都百发百中了吗?
沈棠懵了好半晌,才认命地低头拍裤子,曲了曲腿来了个金鸡独立,再伸直确定自己没怎么摔到之后,回想到刚才沈母的问题,吸着凉气提醒这位从垃圾桶里捡女儿的亲妈:
“没事,绊了一下,妈,你女儿今年二十二了,二十二,记住了吗?”
结果电话那头竟然没了声。
“妈?”
沈棠疑心手机信号不好。
沈母的声音后知后觉地传来:“啊,嗯?已经二十二了?”
后半句语调低了许多,仿佛有些惆怅似的。
沈棠:“……”
她的额角有根青筋在踢踏。
不知道为什么,沈棠感觉亲妈对她恰当青春年华的岁数怅然出了“千年王八万年龟”的即视感。
无语凝噎半晌,一道电光从脑海里闪过,沈棠蓦地连接上了亲妈的脑电波频道,几乎与她同时开口道:
“等等,今年我是不是要和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