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力大,不正想着帮她解解压么。”
伙伴:“你好好开车就算帮她解压了,一坐你车我心都慌。”
贺凯特自讨没趣,闭上了嘴。
前车里的人也正在谈论他。坐在副驾的冯玉霞四十多岁,不幸在局势动荡、人口锐减的时代迈入了爱好保媒拉纤的人生阶段,至今还没有成功案例。她对队长度若飞说道:“贺凯特这个孩子,人轻浮了一点,关键时候还是懂得轻重缓急的,你不要对他太严格了。”
度若飞:“不对他严格点,他就蹬鼻子上脸了。”
冯玉霞笑道:“你老拿队长身份压他,他能服气吗?他一想亲近你,你就说他没大没小,你越压着他他越反弹得厉害。”
度若飞不以为意:“我本来就比他年龄大、比他职位高。再说了,我喜欢女人,你看他哪一点像女人,名字吗?他明知道这个,干什么还总骚扰我,我看他就是皮痒欠揍。”
冯玉霞无奈:“都什么时候了还挑男女。”
度若飞:“我都三十一了,长定型了,你去劝贺凯特让他找男人还有点希望。嘿?说不定他看上我就是因为我个子高像男人啊!因为内心对同性恋的偏见不肯承认,所以在我身上白费劲,你就跟他说,恐同即深柜。”
后座两个男队员窃窃笑起来。
冯玉霞若有所思。
片刻后,冯玉霞转开话题问:“上次去黑山送疫苗的是第六中队,你朝他们打听过消息吗?”
说到此行的任务,度若飞点下头,神情严肃起来:“现在管着黑山基地的是第十七集团军,他们部队作风强硬,规矩很严。六中队长说他到了那边光在外围待着,没进居民区。不过他估摸那边人口能比咱们多两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