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官就却之不恭了。”刘金居然收礼了!
刘金放下筷子,从随从手里接过丝绢试净嘴角:“本官已然酒足饭饱,朱大人,不如我们趁月色在如意阁的亭台水榭中散一下步怎样?”
“如此甚好,下官也正感到有些腹胀。谢大人请。”
“朱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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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与朱摇光一同离席。吴宇有心跟上,却被刘金阻止。
“朱知县,朱知县!”刘金叫了他多次。
“哦。下官朱摇光谨听大人吩咐。”朱摇光终于回神。
“你父亲是名医朱友。不知他可曾对你说起过我父亲?”
朱摇光皱眉:“先考在世时曾多次感叹令尊医者仁心,说自己医术远远不及令尊。下官无能,对行医一道一窍不通又落入这官场的窠臼,家里传承已然断绝,所幸有大人之子孙承祖业。只是不知大人动问……所为何事。”
“朱世兄谬赞了。看世兄言语间似乎对为官此地……甚为不满?”刘金审视着他。
“下官不敢说。”朱摇光拱手竟选择缄口不言。
刘金依旧想撬开他的嘴:“你我是累世通家,今日见面只是聊些家常,不必在意官场上那些尔虞我诈,世兄但说无妨。小弟今日听了就当是秋风,过耳就忘。”
“大人,这中间的事情不是您能插手的。”朱摇光的嘴就像石头一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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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院子里谈天说地,吴宇和何虬龙在屋子里急得满头大汗。
“实在不行,咱们就不干了!”何虬龙摔了杯子,“凭什么咱们要帮那陈润天扛?我就说过这事情碰不得!”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去跟蔡虹说,你以后再也不敢了,让他放你一马?他会吗!”吴宇吼了他一句。
“那怎么办!你那个弟弟,就是个指望不上的!好好一个小王爷,给发配去当孩子王。教什么书,一点儿用都没有。我看咱们都洗干净脖子等死算了!”何虬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