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登上了马车。这种问题类似于幼儿园儿童问妈妈到底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一样,至今风水界也没有个准确的结论,天道自有判断!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玄之又玄!但是!这让他怎么说!顾国师敢打赌,他要是说上一句‘天道自有判断’,郁宁八成能接着问上一句:那天道是怎么知道的?
两人在车上面面相觑,最后不约而同的无视了郁宁这些个王八问题。侍从请郁宁上车,郁宁突然想到了什么,掀开了帘子和梅先生他们说:“师傅等我一下,我去一下余庆斋。”
“还有何事?”梅先生问。
“我去交代一下就来,等我一会儿!”郁宁挥了挥手,一溜烟儿的就跑了过去。
梅先生看得他跟孩子似的说跑就跑,甚至为了跑得快一些将长衫的下摆给捞在了手上,又好气又好笑:“回头给他寻个教规矩的嬷嬷好好训训他,成何体统。”
顾国师伸手把帘子放了下来,下一刻就死皮白赖的扑倒了梅先生怀里,头靠在他肩上,一副不堪蹂躏委屈至极的模样:“阿若自从有了阿郁,便不爱我了,莫不是我年老色衰,惹阿若厌烦了?阿若眼中只容得下阿郁……”
梅先生倒是没推开他,反而动了动身体,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顾梦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阿若放心,我这辈子只你一个,眼中是决计容不下旁人的。”顾国师受宠若惊似地伸手环住了梅先生的颈项:“阿若,不醋了,乖。”
梅先生听见‘乖’这个字到底没忍住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疼得顾国师直抽气,他以为在床上呢?用这个字来哄他?梅先生轻哼了一声,慢慢的说:“诸飞星说的……你觉得是阿宁?”
“大概是了吧……”顾国师笑眯眯的在他侧脸上落下一吻,顾盼生辉。
梅先生顿了顿,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也好,省得惹我心烦。”
***
余庆斋。
王管事已经来通知张风来事情已经解决,张风来想要的‘公道’已经还给他了,张风来正让人去取寒香令交还给王管事,见郁宁进来,张风来干脆将寒香令给了郁宁:“郁先生,风来如愿以偿,寒香令也该归还国师了,还请先生转交。”
郁宁接了寒香令顺手就塞袖袋里了,笑眯眯的说:“我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你。”
张风来一愣,拱手道:“请先生赐教。”
“叫你徒弟和小厮都过来。”
“是。”
张风来虽然有些纳闷,却还是让两人也上前,听郁宁吩咐。郁宁指着张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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