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安的唇瓣低声说。
——当然这个“揉搓”不是那种意义上的揉搓。只是揉搓完唯安确实也是衣冠不整气喘吁吁了。
唯安被顾轻轻直接抱上了卧室。
她像是没了生气死猪一样闭着眼任由顾轻轻抱。她衣冠不整发丝凌乱,口若蘸了水的朱丹,锁骨处衬衫扯乱成一片,白皙细腻的皮肉泛着微粉,看起来比最可口的点心还要惹人生津。
保镖和女仆全都眼观鼻鼻观心,连一眼也不敢看。
顾轻轻把她抱回卧室之时已经暮色四合,天边最后一丝夕阳也被黑夜浸没。
入得房间入目就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顾轻轻的卧室里最显眼的东西。锃光瓦亮能当镜子照。
“唯安,你想听什么答案?”顾轻轻先发制人,按住她的肩膀,轻轻扣住她的锁骨,在她装死的耳尖处舔舐了一瞬。
唯安果然敏感地抖了一下。
她只好睁开眼,“……我不想听了。反正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答案了。”唯安几乎是绝望地看着落地窗。上面有她和顾轻轻的倒影。
恍惚仿佛回到了现实世界,她自己在京城也有一间有落地窗的卧室,顾倾有时候会去她那儿玩。当然是很少很少的偶尔一次,还有注意这个注意那个,防狗仔防跟车防私生。
唯安开始一度认为顾倾是觉得她出名了觉得自己不配和她做朋友了,所以才怕这个怕那个不肯往家里来住。
但后来顾倾依然对她很好,和以前并无差别,甚至在花钱上不知道给了唯安多少东西。虽然唯安从不缺钱,但顾倾的心意确实让唯安很熨帖。
可是顾倾对她表白了。
东窗事发一般这层东西终于被她亲手捅破,她曾经最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关系,曾经最深的美梦和噩梦。终于在这个她认为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年纪,恰当的金钱和地位,往前一步彻底推向现实的深渊。
唯安这才想明白,顾倾为什么非要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为了得到桂冠,得到地位得到金钱,甚至她今后还很可能去政界商界去追求权力。
她就是为了能站在唯安面前跟她说上一句喜欢。
光明正大地说。
唯安收回目光:“可是,你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呢?你在怕什么?”
顾轻轻对着这句有些莫名的话并无回应,她只是低着头垂着发丝看着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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