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驴腚?有什么问题吗?”阿蓉满脸困惑地转过头。
“你个没眼力界儿的!”寝室长立马钳住阿蓉下巴把她脸转了回去,“商院四大名捕啊亲!”
寝室里一片哀嚎。
小赵啧一声,一脚踩在凳子上,手指头抖着说:“老驴腚监考,去年,工商二班的市场营销,全班三十九个人,挂了十七个。”
“咿~”五人一阵恶寒。
小赵狠狠甩一下头,“前年,工商四班的微积分,四十一个人,挂了二十三个。”
“咿~”五人抱着肩膀浑身起鸡皮疙瘩。
小赵俯下身,手肘支在桌上,挨个儿把室友看了个遍,“咱寝室,六个人,全院倒数排了四个,还有俩年年挂科的,危机,你们的危机感呢!”
五人瘫倒。
危机感?有啊!可学渣啊,能咋整?!
寝室里陷入焦虑的沉默。
只一门之隔,寝室外有一个人已经站了一小会了,把里面六人的对话全部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呵。”她摸了摸牛仔帽的帽檐,点了下羽毛耳环,微抬起头,扬着下巴,露出颈部优美的曲线,精致的锁骨边垂着黑色的绳索,胸前吊着一枚浅紫色六棱柱萤石,上身侧倾,抬手敲了敲门。
小赵正在郁闷头上,听到敲门声有些烦躁地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