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有意逗她。
舒清却像被电了似的,用力推开她,板起脸道:“我不是什么总,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你再这样喊我……”
“好好好,不喊。”求生欲使得林宜诺回归正经,她厚着脸皮贴上去抱住舒清,哄道:“我错了,师父,徒弟这就自罚亲亲一个。”
一一吧唧!
一口香在舒清脸上。
下次要涂了口红再亲。林宜诺这么想着,目光落在舒清丰润的唇瓣上,不由咽了下口水,喉咙有些痒。
谁知舒清又揪她耳朵,嗔道:“你要造反是不是?”揪了一下就很快放开。
“不敢不敢。”林宜诺吐着舌头求饶,“我得走了,跟家里人视频说下今年不回家。”
嘴上这么说,她的手依然勾着舒清的腰。松开?舍不得,这么软软的香香的师父,她恨不得天天赖着不走。
舒清抿住了唇,陷入沉思。
她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小徒弟孤身一人来这边工作,民航业比较特殊,基本没有法定节假日这个概念,过年不能回家的情况非常普遍。既然她可以给小徒弟调班,为什么非要拉着人家去玩呢,放她回家过年不好吗?
“诺诺,你想回家过年吗?”
“不想啊。”
“嗯??”舒清诧异地看着她。
林宜诺撇撇嘴,一脸嫌弃:“每次过年都走一大堆亲戚,远点的我根本不认识,尤其亲戚知道我学飞行的,都在问以后找我买机票打不打折,坐我的飞机要不要钱,搞得好像航空公司是我开的一样,烦死了。”
“那你不想念父母吗?”
“想啊,但我爸妈都是老师,假期比较多,想见面啥时候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