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把舒清扯进去,兜不清楚,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说实话,你对象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来我家她还要跟着,为什么啊?你想过么?”庄雨歇斯底里地冲她吼着,这些天的恐惧与不安一股脑儿发泄出来。
林宜诺顿时心凉了半截,沉下脸,一字一句道:“你对我不满,骂我打我都可以,但是这件事跟阿清没有关系,你没有资格说她的不是,我们之间感情怎么样也不需要你来质疑。”
“看吧,护食了。”
“你不也护着陈思齐么?我要早知道他是这种狗渣男……”
“够了够了,你对象也一样渣。”庄雨像头失去了理智的母狮子,哭着哭着笑了起来,"当初小三那件事闹起来,不就是舒清跟她前妻家里搞不清,又拉上一个老情人,谁知道背地里睡了几个……”
一一啪!
林宜诺扬手甩了她一耳光,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庄雨,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别说阿清从来没有渣过,就算她有,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至少不会弄出人命。你还是好好想想这个孩子的去留问题,反正我在你眼里是心机女了,我也管不着,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转过身,三步并作两步逃似的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上去。
车子飞驰一路,窗户开着,眼泪被灌进来的风带走,洒向她身后悲伤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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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和陈思齐一前一后走出医院,没有看见那两个女孩的身影,她想打电话给诺诺,又想到朋友之间的事情她不好掺和,只得作罢。
两人坐进车子里,一时都不知道要去哪。
“你不是在外地吗,特意赶回来的?”良久,舒清打破了沉默。
陈思齐疲惫地捏着鼻梁,点头:“今天早上回来的,前天刚知道。”
舒清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一向谨慎,这次怎么那么不小心?”
“不知道。”他仰靠着椅子,闭上眼,“可能压力大,就放纵了吧。”
没戴套就没戴套,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舒清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视线眺向窗外,每看到一个年轻女孩进出门诊大厅,就忍不住猜测她们是做常规检查,还是……
但愿都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