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纱:“国务卿!”
夏准:“只有我。那个老医生是世交,早就去世了。检测是我一个人抱着孩子去的,连舒岚都不知道。”
夜纱想了想,站起身,“国务卿,我感谢你的坦诚。”她向外走去,又回身,毫无讥讽,诚恳的道,“奶奶说得没错,国务卿这样的人,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忠臣。”
夏准感觉自己进入弥留之际,“……殿下,我想我就埋在这儿了,回去以后,请替我谢谢太后。对清懿,就什么都不要说了,权当没找到我吧……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不起她……”
夜纱深吸一口气,“国务卿,你以为我和你开玩笑的吗?你的血样结果出来了,只是普通的发烧,不是疫症传染!”
夏准一下就坐了起来,浑身摸了摸,“……啊?”
夜纱:“……”
夏准责备道:“殿下,你这身行头把我吓坏了……”
夜纱:“——我也很怕死的好不好!!”
夏准这个病,怕不是被殿下宣布退位一事,给打击出来的吧!
总之,后面又连着病了三天,差点嗝屁。
到了归程的日子,大h国一波人,再次混入紧急物资运输车中,直返边境。
刚刚击退一帮没眼力的游匪强盗,夏准虚弱的举着枪,对帝姬唠叨,“……殿下!我还不能走!y国与我们面和心不合,趁现在……”
夜纱收起狙击步.枪,海藻般的长发,在沙风中,优美的抖了两抖:“国务卿,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殚精竭虑的人,军事测绘工作已经完成,y国半个国家都被我们摸透了。现在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夏准:“——殿下英明神武!举世无双!”
夜纱:“岳父,你这样我很不习惯……”
父亲和帝姬都深陷疫区,夏清懿想念得紧,坐立不安,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