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该庆幸的是只有削到皮肉,连静脉都没伤到哩……忍一下!」陶谦雅拿缝线的姿态不甚利落,但表情倒是十足认真。「抱歉啦,虽然是医生,但我从实习之后就几乎没帮人缝过伤口……正确来说是帮活人!」
「陶法医!你这样讲只会让人更不安吧?」
「抱歉!」缝完最后一针,他松了一口气,「好了,这算是紧急处置,记得找个机会去医院看看……是说妳最近每天都跑医院!」
他果然也知道!「小妹妹就快可以出院了!昨天汤医师有说。」
「汤医师……就是老师的哥哥吧!话说回来……」他眨眼,一脸八卦。「妳跟老师,怎么回事啊?」
靖琳微楞,眼神专注锁在他贴扎的手指上,「啊……没有什么啊!算是……发生了一点,小口角吧?」
「哦!什么样的口角?」
「就……真的没怎样啦!」
两个人都避而不谈,应该不是什么小事。陶谦雅「哦」了一声,「对了!妳昨天有看到老师吗?」
她心口一颤,「如果是办公室……」
「我当然是说医院啊!」仔细贴上透气胶带,他轻喊一声「ok」,「我跟她调查过一个晚上,老师对于不起眼的小细节都钻研到很可怕的地步;她说她受训时看过很多案例,所以我们不觉得有疑问的,她都会自然联想到『那里』去。」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