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才开始吃东西,一定要快些回去,让孙国序给阿z看一下才好。
想到此,魏华年又沉着脸喊了一声:“阿z,你若是不乖乖上马车,以后都不能再来了。”
小包子:“……”
周锦鱼见小包子一副生气的样子,刚要安慰他,就见着小包子原本紧紧缠着她脖颈的手,忽然松开了,转而推了推她的肩膀,示意要从她身上下来。
魏华年走上前来,伸手就要从周锦鱼怀里抱回小包子,但小包子生气的别过脸去,丝毫不理会魏华年。心里满满都是母亲是坏人,母亲方才在威胁阿z的怨念……
周锦鱼见状笑了:“那我送你上马车,好不好?”
小包子忽然打了个饱嗝,显然是方才吃撑了,他似乎在周锦鱼面前格外注意自己的个人形象,甚至小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他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边小心翼翼的点了头。
周锦鱼踩着车夫放好的脚蹬木阶,然后抱着小包子上了马车,她把他放在软塌上之后,又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魏华年临上马车前,周锦鱼终究没忍住,问道:“敢问夫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她想了想,又觉得问的太直白,有些不妥,连忙接着道:“我喜欢小包子喜欢的紧,若是改日登门拜访,也好知道去处。”
魏华年转过身来,看了周锦鱼半晌,问道:“你当真不记得我是谁了么?”
她说完,留下这么一句让周锦鱼百思不得其解的话,上了马车。
周锦鱼愣了好一会儿,才想着要开口:“您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驾!驾!”
车内的女人却再也没有回答,车夫的鞭子抽的‘啪啪’作响,马儿嘶鸣一声,瞬间向着街道的尽头奔去。
周锦鱼魂不守舍的回了外堂,她满脑子都在想女人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当真不记得我是谁了么——?
这句话乍一听起来,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难道——
难道自己应该和她相识么?
可若是自己同女人相识,以女人如此超尘脱俗的好相貌,自己又是如何记不得的?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胳膊撑着下巴,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