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自己也只是一个遮人眼目的棋子。她在冷宫思索这个问题许久许久,却没有勇气去得到一个答案。
她又想起两人喝下交杯酒时凤羽弈曾言的一夫一妻白头偕老的誓言,再念及冷宫中那一杯毒酒,低声笑了出来,而后转为放声大笑,带着一股悲怆和苍凉。
凤羽弈见她这般,莫名有些心慌,上前抓住其手腕:“雨桐,你怎么了?”
席雨桐停下冷笑,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庞,眼角渐渐有泪水掉落。
凤羽弈更慌了,抬手擦拭她眼角的泪水,又急又气:“雨桐,我可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还是说本王不该拒绝这柳家?你别哭啊,直接和我说可好?”
席雨桐吸了吸鼻子,抬手挥开她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凤羽弈,掏出手帕整理好仪容,放下道:“王爷,刚刚只是进了沙子,惹你见笑了。”
这大门紧闭,又没风,如何来的沙子?
凤羽弈知道席雨桐有事瞒她,但席雨桐不想说,也不想逼对方,便“嗯”了声,而后转移话题,“本王说了在瓷器上写了何字,那雨桐你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席雨桐收拾好心情,转身:“王爷请说。”
*
“这大半个月来,本王一直在做梦。”凤羽弈一边说一边观察对面人的表情,“说来也奇怪,梦中的一切像是一个新的故事发展一般,今日梦见什么,明日梦见的便是接下去的事情。”
席雨桐想起凤羽弈从梦中得知后来表字一事,心中有些发慌,连忙垂下眸:“王爷,臣女说了只是梦而已。”
“我也并未说做了何梦,但雨桐你为何这么害怕?”凤羽弈伸手抬起她下巴,强迫一同对视,“为何雨桐不敢和我对视?难道是害怕我梦见了什么?”
席雨桐蹙眉,见凤羽弈这么说,顿时努力瞪大眼睛看着对方:“王爷说笑了,您是何身份,民女又是何身份,和王爷对视乃是大不敬之举。”
“那你之前又为何和我对视?”凤羽弈失笑,“难道之前的对视就不是大不敬之举?”
“好的坏的都让王爷说了去,民女哪还能说什么?”席雨桐拿下她的手,心底也有气,直接跪下来,“臣女逾越,还请王爷怪罪。”
凤羽弈仅是逗逗她,哪知她这一下子就认真起来了,连忙伸手扶她:“本王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赶紧起来。”
“反正臣女做错,王爷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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