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带着一波兄弟在山北面继续找,属下们把整个山南都翻遍啦连个影子都没有。”
危岳雁归剑入鞘,剑气波散开来,震到邻近几个金吾卫,众人都感受到顶头上司的怒气吓得大气不敢出。危岳雁收了剑就往山上走,一行人浩浩荡荡跟了上去,唯有曲荃不吃这套,但是因为金吾卫都跟着走了,只剩下凌雪霁和凌秋泛两个一步三回头的等着她,终于傲骨嶙峋的曲大人打了个寒颤,抱着手臂跟了上去。
走到枯木林中,一条条猩红刺目的红痕在火光的映照下更添诡异,交错的秃树枯枝形似在火光里乱舞的魑魅魍魉,彷如置身鬼界妖城逃脱不得。
“曲大人。”危岳雁负手站定微微侧转脸颊,狭长上扬的眸子斜睨过来,火光熊熊燃烧在瞳中,幽魅霸道似妖城之主。
这种气势或许能震慑住在场众人,却对曲荃没有丁点用,她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光阴如梭须臾便逝,别喊了名字没下文浪费时间。”
在场一片抽气声。
“曲大人觉得这红痕还能指什么?”
曲荃拱手道:“本官不及将军想象力丰富。”
“我们之前断定这是那女子因对路线不敏感而做下的标识,一切推论都是依据这一点来展开的。如果这红痕根本就是迷惑我们的,又当如何?”
曲荃再次拱手:“本官果然不及将军想象力丰富。”
危岳雁转过身来,“曲大人有话也请直说。”
曲荃:“将军说得对。”
“……”危岳雁沉下眸子,“曲荃你——”
“目击者也是根据他姐姐不能记路的特性和小时候他姐姐做过的标记样子来判断这红痕的用意。”曲荃直接截断,“这些红痕确实有可能有其他的意思。而且仔细想想如果真是那女子所留也有疑处,依照目前红痕的样子和数量来看,工具应该是毛笔和大量的赤红颜料,笔倒是好说,可是颜料无论是固体的朱砂还是液体的颜料,都不便于逃跑时随身携带。试问如果一个女子被人囚禁数日寻了很多次逃跑机会终于成功,身上还会剩下那么多累赘物吗?”
危岳雁点点头,“所以——”
“所以——”曲荃学她拖长音,“将军说的对呀。”
“……”危岳雁决定今夜不再和这个人说半句话。
“二位大人!二位大人!”北处跑来两个气喘吁吁的金吾卫,看上去又累又急几乎是连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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