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的也说不准。毕竟后宫的复杂关系,总是伴随着朝前的利益,每朝每代都是一样。
耿白安等人经过宫门,受了守门侍卫的礼之后,直接上前走到了二人面前。
“不是让你别出来了么?这天寒地冻的,若是染了病可有得你受的。”耿白安伸手拢了拢余甘的披风,摸了摸她的肩头。
还好,今天没有被雪濡湿。她低头看到了站在余甘身后翠心手里的伞,心下了然,这孩子学乖了。
余甘看了一眼陆将离,微微一笑:“你们几个女子在荒郊野外的,余甘与乐水见天色已晚你们却还是未归,总是心神不宁的什么事也做不了,便出来看看。”
陆将离摇了摇头,并没有把今天遇刺的事情说出来,只道:“我们没事。”
耿白安的手在余甘的肩头紧了紧,随即放了下来。
纪宜年则是更加直接,走到王乐水面前什么都没说,黑着脸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就往王乐水的身上披,接着系紧了披风带子。王乐水愣了一下,想要阻止,却在纪宜年那双大眼之下露了怯,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所以就没敢说什么。
她在纪宜年给她系带子的时候,偷偷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搓了搓纪宜年的小拇指,见纪宜年脸色稍稍缓和下来,王乐水才松一口气。纪宜年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小孩子的样子,突然这样严肃地关心自己的样子,让自己想到了那次她抱着自己去寻大夫的时候,心中又微微泛甜。
偶尔这样也挺好的。
剑蕊见自家主子脱了披风生怕她着凉,伸手就要解自己的披风带子,却被纪宜年阻止了:“我没事,外面天凉,我们赶快回去罢。”
“嗯。”
几人回到了各自的寝殿,余甘则是借口有事与耿白安说,陆将离也不觉得奇怪,便一个人回了通兰殿。
一如既往地将所有宫人与太监打发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余甘与耿白安二人。只见余甘方才平和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担忧之色,因为刚才披风已经被素琴解开了,于是余甘迅速解开了耿白安的腰带,脱去她的外衣发现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拉开她两边的袖子看,也没有什么问题。
接着蹲下身子,直接把她两边裤管轻轻往上拉起,直到确定看到的是两条白嫩嫩的腿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将耿白安的衣服整理好。
“怎么了?才小半天没见,就想我想到忍不住轻薄我了?”耿白安见自己的外衣已经被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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