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大早人失踪,这姑娘就在这里不依不饶地闹腾,明明这件事情真的另有缘由,可她就是不听不信,一个劲儿地辱骂别人。先前也不是没人劝过架,但无一例外都会被她喷回去。看在她遭逢大变的份儿上,众人都很给她面子,但说实在的,他们也禁不住这么闹。
谁没有点儿脾气,方才若不是苏年来这一手,他们大约也要采取行动了。
江水淮挤了过来,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年姐,你是我姐,一辈子的姐,你真他妈帅。”
苏年微微一笑,又是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我不是,我没有,是她自己想睡觉的,那什么,你们有没有去看看路?下了一晚上雨,也不知道路好不好走。”
江水淮点头:“有的有的,半个小时前就有人去了,应该快就会回来。”
有道是说曹操、曹操到,苏年这句话问过没多久,先遣部队便陆续进了屋。
他们披着冰冷的水汽,脸色比头顶阴云还要沉:“出大事了,我们刚刚发现,发动机不知道为什么全坏了,没办法修,还有路,路也没了,凭空消失,怎么着都找不到。”
第十九章(三章合一)在意
好好的路怎么会凭空消失呢?这简直比活人失踪还要匪夷所思。
作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即便已经看到了几起事实,大家心底却仍存了几分相信科学的念头,他们实在不能接受公路凭空消失的说法。
窗外有浓重的雾气,白茫茫的一片,将山中的景物遮挡得隐约不清。
有人看见了,便把它当成了救命稻草,自欺欺人地笑说:“唉,会不会不是公路消失,是外面雾大,你们看岔了。”
他们当然也希望是自己看岔了,但事实就是那么残酷,连一丁点儿希望都不肯给。
那人苦笑一声说:“如果是看错那就好了,但……你们还是自己去看吧。”
其实,大家不是不信他的话,只是这种时候,他们急需要一些事情来转移恐慌感。求生无望,这是多可怕的事情,谁都不想面对,便只能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麻痹自己。
陆陆续续有人走出去,苏年想了想,也跟着去了公路消失的地方。到了那里,大家才知道,为什么他们如此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因为悬崖——不知是怎么做到的,但来时的路全都没了,取而代之是直上直下的陡峭崖壁。
“草,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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