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把缎子送他的。”昭阳失落的摇摇头,将白子放在一角:“你输了,这缎子也没你什么事了。”
“二位殿下,此局完了也且休息一会吧,粥好了。”奉笛说着自作主张让人将棋盘收走,又命人呈上两碗浓粥,粥内放着压成泥的虾人,还有些九头小鲍,一些绿葱如点翠在上,随着那香气倒是让人觉得有三分饿了。
秦寰安就想吃些东西了,接过粥他用力吹了几下,又对昭阳道:“阿姐,你现在这样也不是事呀,回念归城也五月有余了,整日扎在政事之中,也得为自己想想。父皇都要为我择妻了,可你现在茕茕然一人,我哪好意思成亲。”
昭阳的瓷匙滑过粥面,不知什么时候她越来越喜欢海味了。
“你成亲是大事,再说我了并不觉孤单,别拿这件事吹我成婚。”昭阳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你身为嫡子还是要先想想自己,就拿这下棋来讲,你也知道我回来也有五个月,这些日子里你棋艺长进了多少?上次我让你七目你输得一塌糊涂,今日我还是让你七目你也未得上风……”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秦寰安讨好道:“阿姐你快别说了,我再不吹你成亲了。”
昭阳本也是想对寰安说这些,她接着道:“你不喜欢礼安,可礼安是比你有本事,若这东宫之位你不去夺,难道让阿姐去坐?”
秦寰安也是第一次见昭阳说得如此坦荡,立马也正襟坐直了身子,他小声说道:“寰安明
白。”
“每次说你你都说你明白。但何时见你长进过?”昭阳质问道:“若你为父皇、为我有所分担,秦礼安如今哪会将东宫之位坐得如此之稳,我又何苦从……”
昭阳将话咽了下去,她指着寰安身前的粥说道:“把东西吃了就回去,下午去找夫子,把不懂的学问弄懂,下次过来就不是下棋这一般轻松之事了。”
寰安自知理亏,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点点头将那粥抱起来两三下吃了,给昭阳简单道别后便回了府。
此时长史也去忙碌公主府上之事了,昭阳回了府之后,又是门庭若市,奉笛令人收拾了食器,便又差人去惠娘坊取缎子。
“公主,买了那么多好料子回来,又不做衣服。”奉笛瘪瘪嘴:“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可不,”奉剑也说道:“拿回来的料子也不是适合公主款式。”
“我估计啊,这杜师父还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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