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压低嗓音。

对傲慢的慕思，这是她第一次显得温柔在说话。

她说道。

“我知道你不想听，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我这几天就能和赵余年把事情都谈好，让他负责。等他答应了这个孩子有没有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总不至于这几天孩子就没有了，如果这个孩子一直都在，我会好好照顾他，如果这个孩子不在，那就是它命不好，你还记得柳絮吗？”

慕思的手温柔抚摸自己的肚子，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顾寻，不肯放过她一丁点动作。

顾寻仔细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想要摇头，不过看到慕思那么期待，她绞尽脑汁想啊想。

最终在某个角落里发现了柳絮的身影。

柳絮和她名字一样，是个很治愈系的大姐姐。

顾寻和慕思初入金色陪酒的时候，新人期两个人或多或少都出现问题，那时候是柳絮在帮她们解围，柳絮手把手教着她们规矩，教着她们避讳。

她只教了她们三天，给顾寻留下的印象却不小，出淤泥而不染简直是为她量身订造。

金色的姑娘很多都是她在教导。

她的脾气最好了，也最受客人的喜欢，说话是江南水乡的慢条斯理，一开口就让人发不出脾气来，毛毛躁躁的小姑娘在她手里也被她治的服帖。

顾寻听很多前辈都说过，柳絮手里有一笔钱，这钱的数目不少，可以让她一辈子都衣食无忧。顾寻不知道具体数目多少。

柳絮没有露白，也没有人找她借钱，大家都是苦命人，谁都不容易。

柳絮从良后想嫁人，嫁给一个老实人，他是做什么职业，顾寻已经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