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乌梅塞进了嘴,祁今的话被堵了回去,一股酸甜味道也冲了上来。
苏明枕也不知道把这乌梅藏在哪,时不时能掏出一颗来自己含着,乌梅酸酸甜甜,吃多了腮帮子会不舒服。祁今有次从苏明枕那儿掏了不少,一堂修课还没上完就吃得精光,下学的时候捂着腮帮子骂骂咧咧好半天。
被苏明枕抢先一步,封长雨放在轮椅上的手骤然握成了拳,又松开,最后走了。
木轮的咕噜声传入耳中,祁今含着乌梅,说出的话都是含糊的——
“大……大师姐走……走惹?”
苏明枕坐在祁今塌边,以往她过来时总分不出多余的目光去打量祁今的住处,现在对方醒了,听封芝的口气也没什么大碍,便肆无忌惮地打量祁今榻上乱七八糟的布枕头。
奇形怪状,还挺有趣。
“大师姐?我也是大师姐,我不是在么?”
她收回眼神,看着祁今,带着揶揄地问。
祁今含着乌梅,酸甜味冲掉了苦,但她的腮帮子也不太舒服,下意识地眯起眼。
视线范围变成细长一条,苏明枕的脸好像也被截成了一小条。
苏明枕的目光比她的掌心还烫。
祁今移开眼,小声嘟囔:“你算哪门子大师姐。”
玉清阙平辈也只有两位大师姐而已,星门和月门。
剩下的两门都是大师兄。
苏明枕成为副主司后星门也不是没有修为不错的嫡传弟子,只不过以往都跟着苏明枕前后,况且对方还留了下来,大师姐的称谓无人敢抢,即便苏明枕成了主司,星门喊她大师姐的依旧大有人在。
“我做你心门的大师姐。”
苏明枕握住祁今的手,整个人倾身向前,几乎凑到了祁今的脸边。
祁今伸出另一只手按在苏明枕的脸上,“我才不要去星门。”
拒绝得很彻底。
苏明枕知道祁今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低低笑了一声,双手抓住祁今的手,合拢,自己的下巴贴上去,摩挲了片刻。
祁今被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乌梅都要吐出来了。
苏明枕看她一副要生气的模样,戳了戳对方的腮帮子,又很顺手地摸了一把稠黑的发,“我走了。”
“你这一昏将近一月的,害我跑上跑下形容消瘦,腰带都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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