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知玉扣何在?”宋慈问道。
邹员外立刻吩咐当值的去解库厅将玉扣取来,交给了宋慈。
宋慈接过一看,那是一枚圆环状的玉扣,至于用料如何、做工怎样,他是不太懂的。
邹员外见宋慈怔怔地看着玉扣,道:“浓郁幽深,碧绿无瑕,这玉扣乃是玉中上品,富贵人家才能见得着,亦有可能是宫中之物。”
宋慈忽然眉心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上次贾福典当的那批金银珠玉,可还在员外这里?”
“当然在。”邹员外应道,“这贾福虽说是个无赖,可我邹某人不能失信于人,定好了当期一月,期限未过,不得变卖,那是白纸黑字写明了的。”
宋慈道:“可否再让我看看那批金银珠玉?”
邹员外当即应允,叫当值的取来了那批仍旧包裹在冬裘里的金银珠玉。宋慈立刻翻找起来,不看金银,只看珠玉,很快找到了一枚玉扣。他将这枚玉扣拿了起来,与邹员外寻回来的那枚玉扣一比对,两枚玉扣无论是材质、形状还是色泽,几乎如出一辙。他继续在那批金银珠玉里翻找,最终找出了三枚相似的玉扣。他看着这四枚玉扣,一时陷入了沉思。
邹员外见宋慈沉思默想,道:“宋提刑,你没事吧?”
宋慈回过神来,将三枚玉扣放回冬裘里,只将那枚寻回来的玉扣拿在手中,道:“这批金银玉器,还请员外妥善保管。至于这枚寻回来的玉扣,我想暂借一用。”
邹员外花了很大一笔钱,才从买主手中将这枚玉扣买回。但他绝口不提钱,道:“宋提刑说这种话,那可就见外了。这玉扣本就是为你所寻,你只管拿去便是。”
“那就多谢员外了。”宋慈拱手道,“我还想请员外带上绍熙元年的收解账本随我去一趟提刑司,不知可否?”
“去提刑司?”邹员外奇道,“去做什么?”
宋慈应道:“我想请员外当堂做证。”
“可是要破什么案子?”邹员外眼中放光,竟隐隐似有兴奋之意。
宋慈倒是一脸沉静,道:“此事说来话长,一时难以说清,员外去了便知。”
“好说。”邹员外不再多问,当即叫当值的取来绍熙元年的收解账本,又吩咐马夫去解库后院,将自家马车赶了出来。“宋提刑,请吧。”他抬手请宋慈上车。
宋慈只剩一天时间,做什么事都须抓紧,能有车马代步自然更好,当下毫不犹豫地登上了车。但在去提刑司之前,他还要回一趟梅氏榻房。
宋巩在梅氏榻房焦急地等待着。宋慈说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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