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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没有说话,一旁被差役抓住的刘克庄先叫了起来:“宋慈没有纵火杀人,是这糊涂司理胡说八道,没有证据便胡乱抓人!”
韦应奎本想一番夸口应付过去,想不到刘克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当着当朝宰执的面也敢大喊大叫。他斜眼盯着刘克庄,心里又是一阵暗骂。
韩侂胄微微皱了皱眉。一旁那壮如牛虎的甲士看在眼里,喝道:“放肆!太师面前,岂容你大呼小叫!”立刻便有两个甲士冲上去,拿住了刘克庄。
原本抓着刘克庄的两个差役,赶紧避让到一旁。
刘克庄原本指望韩侂胄到来,能为宋慈主持公道,没想到自己一番叫冤反而招来甲士抓捕。甲士的手劲比差役大得多,他双臂吃痛,不由得气上心头,冲口便道:“姓韦的不分是非黑白,不让我等鸣冤,难道当朝宰执也不让吗?都说宰相肚中能撑船,我看不过是小肚鸡肠,连人高声说话也容不得。”他本就因理学被禁一事对韩侂胄心怀不满,再加上他父亲刘弥正当年正是因为得罪韩侂胄才遭贬谪,所以他对韩侂胄既有公仇,又有私恨,少年人意气用事,此时说起话来更是不加收敛。
那壮如牛虎的甲士喝道:“押下去!”
两个甲士押着刘克庄就往外走。
长时间静默不言、如同置身事外的宋慈,直到此时终于开口:“太师,学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他语气甚为平静,仿佛此间所有事都与他无关。
韩侂胄见宋慈一直神色安然,本就觉得奇怪,这时听宋慈开口,倒也想听听这个“杀人凶手”想说些什么,道:“说吧。”
宋慈道:“刘克庄言辞激烈,冲撞太师,是他不对,可究其根源,还是司理参军查验尸体和现场太过草率,激起众怒所致。望太师能主持公道,还太学一片安宁。”
韩侂胄本就没打算和一个年轻学子一般见识,给一点颜色瞧瞧也就够了。他微一抬手,两个甲士立刻松开了刘克庄的手臂。
刘克庄揉着发疼的手臂,眼望宋慈,心里暗道:“你小子刚才装哑巴是吧?从头到尾,既不争也不辩,由着那姓韦的乱来,现在见我要被抓走,才知道开口。也罢,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替我说话。”他暗称宋慈为小子,实则比起宋慈来,他还要小上两岁。
宋慈道:“多谢太师。”
“你叫宋慈?”韩侂胄记得方才刘克庄曾以这个名字称呼宋慈。
“是。”
“在岳祠纵火行凶的是你?”
宋慈摇了摇头。
“为何司理说是你?”韩侂胄转过眼,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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