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她低头而行,不敢抬头注视那些朝堂上的新秀。
她看着正阳门三字时,心中有些欢喜,她不贪恋这些荣华富贵,许不知哪一日就如其他安氏子弟那样死在了银刀之下,她不想再变成孤魂野鬼,那样太过凄惨了些。
有些富贵,也需有命去享受才是。
她握紧了手中在其他宫人手中淘换来的令牌,云殿的令牌是最值钱的,但是轻易弄不到,她便花银子换了奉先殿的,毕竟那里是供奉先祖之处,想来不会有人去刻意盘查。
方走到门口,递上令牌,身后有人唤住了她。
“小殿下……”
小殿下是谁,我不认识的。
安阳低低喊了一句,示意守门侍卫快些,她已经出来一个多时辰了,再不出去就来不及了。
一侧刮了阵风,眼前出现了深色的人影,继而是深深作揖的大礼,“臣常澍拜见安公主殿下。”
侍卫手中的令牌已被常澍接过,其他人也显得有些惶恐,她们都是从军中调任过来守正阳门的,军衔不低才可过来守皇城大门。
但都没有见过安公主,太史令常澍是常见,她们也随着慌忙行礼。
“你们认错人了。”安阳咬牙回应,刀子般的目光在常澍保养很好的脸蛋上刮了一下。
常澍笑得愈发开心,眸中春风荡漾,她行礼的姿势未变,笑道:“小殿下,你的命可是臣所救,且臣在您醒前衣不解带地照料了几月,怎会认错人。”
计划许久的筹谋就这般折损在这人手中,安阳不欲回头看她,转身往回走去,“我不是小殿下。”
她突然很讨厌小殿下这个称呼,就像讨厌常澍一般。
长排的马车内走下很多青年,望着太史令常澍追着一名内侍,往宫内走去,颇觉好奇,不免多看了几眼。
“小殿下,您的令牌。”
安阳闻声捏了捏自己的腰间,果然不见那枚令牌,她顿足回身,此时,不知何处蹿出来的糖糕又扑到她的怀中,似是狠狠给她一耳光。
停下脚步的常澍看着给她解惑的白狗,笑着弯腰递上令牌,并道:“据说小殿下身侧的糖糕,寸步不离,如今见了,才觉是真的。”
参见宴会的人都在此停住脚步,安阳不敢东张西望,可她实在不想抱着怀里的‘帮凶’,就将它丢在地上,将将踏步时,糖糕咬住了她的裤脚,将她往后拖了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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