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往烟灰缸中磕了磕烟灰,边思索边问我,“你真的没注意到她的新男朋友吗?”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好,笃笃笃——今晚的敲门就似乎特别多。
易新顶着一张不会笑的王室威严脸,双手背在身后站在我家门前,冲我丢下一句,“苏爽,你跟我来一趟。”就慢踱踱地回自个儿家门去了。
所以,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该道歉道歉,该补偿补偿,是吧?
我刚才在客厅里造她谣,她还是听见了,现在准备拿我实施打击报复了。
算了,明儿个还要一块儿上学呢,争取早死早超生吧。
我双腿并拢坐在沙发前,心里咯噔咯噔地跳,面上还要装神色淡淡地梳头发。
我说,“我都准备睡觉了,你叫我来干嘛啊?”
易新喝了一口茶,我在心里腹诽她:大晚上喝茶也不怕睡不着,或者干脆后半夜尿床。
易新清了清喉咙,我身姿笔挺地端坐着。
易新开腔,“说回我们之前谈论的事,我还有问题想问你。”
我确确实实的松了一口大气,原来我以为的和她想说的不是一件事。
我这才心无旁骛地梳理头发,“哦,你想出怎么称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