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骨气的我,点了点头。灵魂再怎么扑腾,它都是虚拟世界的,人的外在和内在,往往是不成正比的。
越是临近周六,我的心跳越是脱节奏,别看我面上淡定得不得了,甚至在易溪问我心情的时候,我也一副“有什么好问”的不以为然,实际上所有的纠结焦躁,颓丧迷茫,都只敢在夜里无人的时候表现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把时间定得更早的原因,因为越是接近答案,我越感到焦虑。
到了周六,易溪说我面色阴沉得可怕,好像要把谁拆骨剥皮一般,似乎并没有那么“有什么好问”,而是应该要好好“问问”了。
“感情的事情,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我们要习惯着去理解。”她抱着我,让我坐在她的大腿上,“别逼着自己,恨不了就不要勉强,一直被执念所困扰,会累垮的。我们不追究,试着去看淡与体谅好不好?无论如何都有我陪着你。”
我爸有些阴阳怪气的,“你们还要抱多久?”我还没开口,他就强调自己的存在了。
是谁说过,要试着接受我们的?大骗子!
易溪笑眯眯地揪着我的耳朵玩,我没说什么话。易溪的问题,我回答不了。相处时间渐久,我也学会了易溪的那一套,遇见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干脆笑笑,眼神柔和的望着对方,一般人也就妥协了。易溪也不勉强我,当着我爸的面,继续“旁若无人”地把我搂进怀里。
自从知道我和我爸出柜以后,她就没有了要躲我爸的压力,之前拒绝我爸的时候,要顾忌我的顾虑,只能说一半话留一半话,现在当着我爸的面,她悉数的“矜持”都化成了温热的水流,不遮不掩地倾倒在我身上。
我爸嘴里很有些碎碎念,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
本来也没隔多久,再紧张一下,周六晚上几乎是眨眼就到了。我和易溪肩并肩离开家,易溪时不时和我说些交心话,大抵就是劝我不要置气,有话好好说。我没怎么搭话,她便偶尔侧过脸来,在我视线和她对上的时候,对我不大放心地莞尔一笑。途中我想事情一时溜了神,差点儿让砖头给绊倒,正感觉尴尬的时候,易溪抽出大衣口袋里的手,改为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走路。
这个女人,身上好像有一种令人安定的力量。看着她清瘦纤弱的背影走在我前面,有时会觉得她柔弱地令人心疼,有时又觉得她似乎不惧怕一切。
咖啡店旁的马路牙子上停着一辆黑色大悍马,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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