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关的品牌报错了,本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塞点钱给现场的海关改单也就放行了,偏偏这段时间出了特大负|面新闻,现场那边查得特别严,对海关各部门职权人,凡是行为可疑的都要严查一番,要混在里面塞钱……实在,特别这批大货还是敏感类出口产品,现在被扣在海关处。要,要不回来,运,运不出去。客户那边交货时间又到了。攻众号:于此圭寸臧,打开橘里橘气的大门。
由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谈到单证员的责任问题,又谈到部门经理的问题,乃至上升到整个中层管理的责任问题……
长达三个小时的愤怒拍桌会议,听得易溪百无聊赖,但还在坚持用手支撑下巴,以至于不头点桌,闹出笑话。
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易溪不知道怎么想的,扭头一直盯我侧脸。我知道她一直看我,但我没看她,我倒没觉得这会议很无聊。
“你简直两眼放精光。”易溪贴着我耳边说,“那么好听吗?”
我点头如捣蒜,“你乖,听你爸说话。”
“你怎么这么兴奋?”
“你怎么这么多话?”
易溪掐我大腿一把,把脸别过去,直至会议结束也没再看我一眼。
两人一起往办公室走,我跟在她后头,故意隔着衣服用食指戳她腰窝,“生气?”
“……”
“很生气?”
“……”
“非常生气?”
易溪转身非常快,手牢牢地揪住我耳朵,看气势以为她要痛下狠手,结果力道只有撒娇般的磨蹭,“你烦人。”
她才烦人呢!学我说话。
我脸上仍然保持着微笑,“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多话。”
“她可不就是多话吗?”易叔叔没好气地拍拍文件夹,“还不如你认真。易溪,你跟我到办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