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杨婉真的病情随着时间流逝,一天比一天迅速恶化。
从开始的几天一次流鼻血到如今几乎每隔几小时就胸闷、剧烈头痛、视线模糊等症状,一发作就是好几分鐘。
种种兆头就像在告示她时光正在倒数了。
庆幸的是,陈钧浩不离不弃地陪在她身边。每当她病情一发作,他就会负责掩护,不让其他人发现她驀然的不对劲。
某天陈妈告诉他,移民日期已定,就在下个月头。
他顿了顿,思索片刻才问:「能不能再给我多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先去安顿好一切,我之后自己过去。」
「怎么了?好端端的?」不明所以的陈妈疑惑问道。
「谈恋爱了,捨不得她。」他答。
陈妈没搭话,也出乎预料没逼迫他什么,只是淡淡问了句:「一个月后,你真的会过来吧?」
「会的,我答应你们。」
然而,即使陈钧浩再怎么极力掩护,一天比一天还要苍白的脸色始终瞒不过大家的双眼,甚至连孩子们都察觉到了她的不妥。
在某一次的绘画课,她如往常般教导孩子们作画。有些小孩怎么画都画不出,她乾脆蹲下,手把手一步步示范给他们看。
示范没多久,手握住的笔猛然僵在空中,一阵窒息疼痛再次涌入胸间。
她吞了吞口水,双目蹙眉,将手按在胸前,喘息未定。
「婉真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见状的一诺问道。
杨婉真强装镇定地笑着摇头,「我没事。」说完,艰难站起身快步走到洗手间后把门关上。
她从洗手槽边抽出数张纸巾捂在嘴上用力咳了咳,挪开纸巾定眼一看,纸巾上佈满了红血块。
没发现状况不对劲的陈钧浩和杜院长此刻坐在外头草场旁的石椅上漫漫交谈。
「婉真她还好吧,最近怎么看她面色灰白的样子?」杜院长有些担忧地问。
「她没事,医生说是气候问题导致的,不用担心。」陈钧浩回答得不急不缓,深怕被她发现任何端倪。
杜院长还是放心不下,「她真的不要紧吗?要不我让她好好放个长假,等她好些了再回来上班?」
「她不会答应的。」陈钧浩说,「就让她尽情做她想做的事吧。」
「你们两个真的很像。」杜院长无奈地露出标志性的笑容,「倔强固执,怎么劝都劝不听。难怪可以走到一起。」
「是吗?」陈钧浩感觉有些好笑,「我倒是觉得不可思议,我们一个踢球,一个画画,形象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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