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兴致勃勃地看戏。
他走到门口,对还在等待的于舒然道:「王妃,我们先走了,今日谢谢你。」
于舒然看着他怀中奄奄一息的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好……」
景知隐从房里走出来,笑着道:「王妃可知你心心念唸的长安公子是个女子啊?」
于舒然没有他意料中的吃惊,反而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清脆响亮。
「齷齪。」
她扔下两字走远,景知隐呆呆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在原地愣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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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擎抱着松息上了马车,他想让她躺在软垫上舒服些,她却紧紧抓着他衣襟不放,他只好继续抱着她。
她脸埋在他胸口,一声不吭却浑身颤抖。
他想说点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手臂用力圈紧了怀中的人。
等到了侯府,怀里的人不再发抖,似乎也镇定了下来。
他抱她去自己的卧房,待她躺下,他准备让人叫大夫,转身要走衣角却被勾住。
「别走。」
他拉着勾住自己的手,坐回床边,往外喊:「仟风,去把大夫请来。」
松息侧身靠近他,贴着他很安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寧擎一下又一下轻抚她脑袋,另一隻手却悄悄攥紧了拳头。
大夫扣了两下门,拎着药箱走进来,他起身腾出位置。
大夫在床前把了好久的脉却一字不语,寧擎忍不住问道:「她怎么样?」
大夫对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也没有办法。」
「什么叫你也没办法?」
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了,控制住情绪后低声道:「她除了手腕有些擦伤,我检查过了身上没受伤。」
大夫看了他一眼,向他招手示意他靠过来,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姑娘这是用了情药,要么等药效过,要么……」
寧擎恍然大悟,她一直这么安静,他完全没想到她是被下了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