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从江冶手里拿回松息的那些东西。
可现在他又不知道拿回这些东西后又以什么名义还给她了。
仟风见他面色凝重,以为是他嫌太慢了,赶紧又说道:“我们在水饶找到了长安公子之前寄住的医者住处,这是我们打听到的关于他的消息。”
宁擎倾身接过信却没有立刻打开看,沉默了一刻只是问道:“你以为男子应该取悦女子吗?”
仟风呆住,暗自在脑海里又重复一遍他的问题,确认无误后,组织了半天语言,刚要开口,宁擎却向他挥了挥手,他又闭上嘴,转身退下了。
宁擎独自坐了许久,才打开刚呈上的信,看完后默默迭好放回信封。
他掀开一旁的书卷,下面压着好几个没打开的信封,他盯了半晌才拿上一迭信出了门,带上一壶酒往庭院走去。
几棵光秃秃的银杏上积满了雪,树下新建了个小亭子,亭子中央还留着中秋搭的那个小帐篷。
他坐进帐篷,里面铺上了更厚更暖的毯子,他点上灯,倒上酒独酌了一夜。
信笺散落在地上,只见上面出现了一遍又一遍的“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