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会有多舒服,他想到这,手臂青筋暴起,曲起手指猛操弄她的穴底,就像是在用他身下的硬物一样,卖力,投入。
“这样罚你,你满意了吗?”
……
大雪飘飘,寒风凛冽,树梢上的雪块忽地崩落,沉沉砸在地上散作一滩。
松息瘫软在床上,下腹和穴道还在抽搐,不断送出花液,湿了一片床,寧擎俯身吻她的额头,“你睡会儿,我出去一趟。”
她拉住他的手,“你去哪儿?”
“我去吹吹风。”
“侯爷怎么总是在这种事情上这么不坦诚?”
“我没……”
他后半句话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松息撑起身吻住他,手滑进他下装,一把握住那滚烫跳动的阳物,“那就别乱动了。”
刚刚就是这个抵在她腰间,她越想越兴奋,手上下套弄的速度也加快,掌心被溢出的液体弄得湿滑,旁边的人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松息,好了。”
她扒开伸过来拦她的手,更用力握紧,每一下摩挲他的龙头,大物在她手里还在胀大,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一样。
“松息,快停下,脏手……”
她当然不听话,寧擎再也忍不住,下腹绷紧,阳物胀到最大,他拿衣服盖住但还是慢了一秒,粘稠的白浊随着他的沉吟和腹部的抽动一股又一股射出,沾到了她身上手上。
他脱力地靠着床栏喘息,松息在他唇上轻吻一下,靠着他肩休息,举起手给他看,却说:“侯爷,床脏了。”
寧擎叹了口气,实在有些没眼看现场,“我来清理。”
他暗自发誓可不能再这样了,只怕下次还是由不得他做决定。
“我让人准备了热水,要沐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