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仿佛是在说:“江燃是我妻子”一般。
虽然在一段合法的、双方都为女子的婚姻关系里,以上这两句话其实说的是同一个意思,但是其所表达出来的气概却是有些不一样的。而齐潋虽然说着前一句话,却单单凭借着她自己的气势而将那句话说出了后一句话的气概——也即宣誓主权。
乔渔的瞳孔缩的更细,心脏也随之一缩,刚才的那点和江燃纠缠的勇气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洗劫一空,她有些退缩,默然看着那对毫无缝隙一般地站在一起的璧人一瞬,硬着头皮道:“您好,阁下。我是乔渔。”
同样的自我介绍的话语,却毫无齐潋的从容感,反而像是一个半夜偷入人家家里的小偷,在窥视者人家的宝贝时被抓了个正着,于是不得不自报家门,于是便显得很是狼狈。
齐潋再度礼貌性地颔首,而后浅笑着看向江燃,眼神很是宠溺:“事情都办完了吗?”
她拉着江燃柔声询问,没有分给乔渔哪怕一点点的目光,也没有询问为什么江燃会在这里和乔渔说话,浑不在意似的。而以齐潋的身份地位,之前的那声主动的招呼以及后来的礼貌颔首已经给足了这个对她来说是个“陌生人”的学生面子,她确实不需要再更深入地再和乔渔说些什么。
而正是这种轻轻拿起随意放下的态度,才更显露出她们之间的差距来。
乔渔大受打击,这一刻她想要转身就走,或是钻进哪一条地缝里消失不见,然而她不能,燃燃在这里,齐潋阁下在这里,她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地就离开。
而且她分明确信这位是听到了燃燃对她说的那段话的,如今竟然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她知道吗,知道燃燃是个这样的、口齿伶俐到能够伤人心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