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情,精虫上脑需要有人发洩,所以才会和你在一起。」
欧恩低下头,不敢看人。
「既然如此,我就再说最后一次。」夙征扳着欧恩的头,让他望着自己的双眼,一字一句认真道:「欧恩,我爱你,上辈子这辈子加起来,我没有跟任何人有过肉体关係,即便是中了情毒,我也只让你碰。你他妈听懂了吗?」
随着最后一句话说出口,夙征的拳头也「碰!」地一声,砸到了欧恩身后的门上,像是把他心中的鬱闷都给发洩出来一般。
声音很响,馀波随着殴恩紧贴在门上的背,一路振进他心里。
「行了。」夙征拉开与欧恩的距离,转身朝床铺走去,「想说的话我都说完了,你那馀木脑袋还是听不懂的话,就滚吧。」
夙征背对欧恩躺在床上,他本来是预计自己走到半途,就会被男人从身后抱住、扑倒在床。
可一直等到他躺好、再将被子盖到身上,欧恩都没有动静。
夙征眸光一暗,忍不住自我检讨,话说得太重了吗?
吓到人了?
他忍着不安与担忧,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转身去看欧恩的表情,就在此时,响起了门滑动的声音。
脚步声渐远。
欧恩离开了。
夙征的心跌落谷底,连带着本来兴奋的小傢伙都有些偃旗息鼓。
他一拳砸到床上,咬牙切齿。欧!恩!
他回过身,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股鬱结的气卡在胸口,梗得他频频犯噁心。
欧恩遗留下来的气味如此浓厚,厚得他无所适从。他嫌恶地脱下身上的衣服,走往浴室,打算洗去身上那靡乱的味道。
就在此时,门再度打开,夙征目不斜视继续走,却被来人给拦腰抱起,放至床上。
夙征不知道殴恩到底想干嘛,但他已经被他反覆无常的举动搞得耐心全无,他提高音量,「滚!你是不是有病!」他拿脚踹人,却直接被握住,只见他纤细修长的脚踝此刻裹上一点淡粉,是他方才跌倒时轻微扭伤导致的红肿。
欧恩蹲到地上,让夙征的脚底踩在自己的大腿上,拿起消炎药轻轻一喷,顿时药到病除。
夙征的怒火被安抚大半,原来是要替我上药。
欧恩不发一语,静静看着红粉一寸寸从眼前消失,然后才慢慢移动目光,从脚底到头顶,将夙征赤裸的身体认认真真巡视一遍。
目光专注又深情,最后在对上夙征委屈又不甘示弱的表情时,动情地闪了闪,「好了。」他道,声音哑得几乎冒火。
「身上都没有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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