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岑的秘密是什么?」陈品旭挑着眉问道,神情略微不满眼前的人将故事停在一个让人遐想的点上,更何况,他们已经坐在侦讯室里快两个小时了,故事居然还没完结,让他很不耐烦。
「呵。」余千諭冷笑一声:「就算是小菜鸟,应该也知道二十六年前的灭门案件吧。」
「……我说了,我不是小菜鸟。」陈方洋冷着脸回答。
「都忘了,你是特地从联邦调查局回来假装小菜鸟的特种部队小队长呢。」余千諭装作惊讶嘲讽的说:「怪不得演起戏来这么像,还真以为你是菜鸟呢。」
「二十六年前?是什么?」陈品旭狐疑的望向陈方洋,后者白了一眼,没好气的说:「二十六年前我五岁,记不多,你不是比我大四岁吗?」
「虽然比你大四岁,但我没看新闻啊。」
「咳、咳。」侦讯室的第四者终于在此刻发出声音,三个人一同看向从没开口的董育成,他愣了几秒缓缓开口:「二十六年前,接获民眾报案,说邻居家发出恶臭,每次按门铃都没人。进去之后才知道,原本住在里面的夫妻和小男孩死了,嫌疑人有两个,一位叫做余新荣,四十岁,另一位叫做……赖岑,八岁,这件案子至今仍因为找不到证据,而无法破案。」当他想起赖岑两个字,略为讶异的停顿了一下。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赖岑杀了那三个人?」陈品旭双手枕在后脑,微微仰起头。
「嗯,是他杀的。」
「为什么呢?他不可能因为无聊杀人吧。」
「赖岑的母亲曾经是个陪酒的。我想你们也知道,陪酒陪一陪可是会不小心陪到床上去的,赖岑就是这样被生下来的,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母亲也因为这原因而怨恨他,常拿他当出气筒。直到他母亲遇到真爱,两人结婚又生了一个男孩,从此他的生活更加辛苦,在家里没人喜欢他,所以他常到街上间晃,然后遇到我的父亲。」余千諭抬眼看了看他们,随手一伸:「欸,说故事让你们听,能不能给根菸啊?」
「喏。」不顾董育成的反对以及陈品旭炽热的视线,陈方洋淡定的从外套口袋中拿出一包菸,挑出一根让余千諭抿上,替他点火。完成一系列的动作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轻巧的转起原子笔:「继续说吧。」
「嗯。」余千諭用已经被上手銬的双手,将菸拿离嘴边说:「我的父亲也挺行的,看到赖岑就觉得与他在酒店认识的女人很像,所以向他搭訕了,别怀疑,就是搭訕。他们在外面见面了好几天,有天我父亲对他提议要去他家里看一看,虽然赖岑有点疑惑,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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