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的,他还说我是她送你的生日礼物。”卓稚没有磕绊,回答得无比顺畅。
黎秦越太阳穴一阵跳动,这么中二的送礼方式,老头能干出来就算了,居然还把这话告诉“礼物”本身?
不自觉地声音里便又带上了火气:“你不是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的吗?别人把你当礼物送你还挺开心?人权呢?”
“我还爱岗敬业和谐友善。”卓稚道,“黎先生就是开个玩笑,他送你的是一份安全的保障。”
“你当什么保镖,卖保险去得了。”黎秦越看她这正儿八经的样子就生气。
“礼物~”卓稚往前耸了耸肩,试图灭火。
“什么东西……”黎秦越皱着眉,低头瞅她的手心。
一个用草团起来的绿色坨坨,黎秦越没客气,上手拨了拨,补充道:“什么破东西……”
“猪。”卓稚回答她,“你,属猪。”
黎秦越猛地抬头盯着她,眼神像刀子一样在卓稚脸上剜。
卓稚的笑容一顿,愣愣地问她:“怎么了?不喜欢吗?”
足有半分钟黎秦越没说话,最后猛呼了一口气,才道:“这要换个人跟我说这话,我就上手抽了。”
“为什么?”卓稚一脸不解。